,非正常三国
巢湖北岸,此处向北再有约四十里便是合肥。
从超乎到合肥虽然也有水路水路相通,不过进入巢湖前,水路连通大江,相对宽阔,而此处水路已经不似进入巢湖之前那般宽敞。
此前敌军的机关弩砲还有对方铁索拦江、水底设木桩之法对船队可形成极大威胁,更何况对方还有能够御使江上水族的蛟龙,是以孙权决定走陆路,于昨夜已经登岸,只是未曾行进而已。
“主公,此为都督密信,要卑职定要亲手交于主公手中。”去往秣陵送信的将士回来,见到孙权后将周瑜写给孙权的信双手奉上,躬身道。
“哦?”孙权接过信,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喏,卑职告退!”将士对着孙权一礼,又对帐中程普、朱治施礼后,转身离去。
直到将士离开,孙权方才打开周瑜的信,身旁程普、朱治二将虽然好奇,却也不好过来同看,只是希望等孙权看完能让自己看看。
“公瑾教我要谨慎行军,与敌作战时,当尽量以水战为主,将敌军主力引入水中,以水军消磨敌军主力,莫要轻易登岸。”孙权看过信后,将信递给二将笑道:“可惜此处再往北去,水路便不再合适大军行军。”
“公瑾所言倒也没错,主公初次领兵,自然是以我军优势而击敌之短更易取胜,不过如今我军行至此处,敌军又多往河中设置暗桩,又有铁索横江,两岸若有伏兵,也可以箭阵夹击我军,实难再以水路行进!走陆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程普将信给了朱治摇头叹道。
“都督毕竟远在秣陵,不解此间具体情形,就算这河道能走,我军十万大军在河道之中军阵也会被拉长,所能施展的阵势将变的有限,也不再适合作战。”朱治看过后笑道。
“如今敌军一直以机关暗算,辅以寻常杂兵抗衡,这一路来,几乎未见有成阵势者。”程普回想这一路走来遇到的麻烦,几乎都来自对方的机关、弩砲,至于军队,就是一些地方杂兵,单拎出来根本构不成威胁。
“将军是说,这江淮之地空虚?”孙权皱眉道,他觉得不会这般简单,以己度人,他若是楚南,也不可能毫无防备,就放心带着所有兵马都离开,将一个空虚的江淮留给自己白拿。
“不,末将是说,敌军主力可能正在伺机反扑,或是驻守要地,此地乃吕布后方,如今中原之战不知到了何等地步,淮水关乎后勤补给,断不能失,是以末将以为公瑾所忧者,也在于此!”程普沉声道。
他跟周瑜也算是合作数年,对于周瑜的智谋还是很钦佩的,不过若说带兵,他不认为自己比周瑜差。
“原来如此。”孙权恍然点点头,有些无奈道:“不过大军已行至此处,便是知道前方不易攻取,也断无退缩之理,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主公所言甚是。”程普和朱治躬身应和道。
“若无别事,两位将军且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军兵发合肥!”孙权指了指地图笑道。
便是没有周瑜提醒这件事,他们的下一步目标也是合肥,之前不觉,但等吕布占据九江之后,江东文武便渐渐察觉到此处的重要性,可以说南北势力,谁占据此处便占据了主动。
而敌军若有重兵,也多半是在此镇守,换言之,只要拿下合肥,这江淮之地就基本拿下了,楚南没有那么多兵力留在江淮!
“主公也早些歇息,末将告退!”程普和朱治躬身道。
直到二人离去,孙权温和的脸上笑容渐渐隐去,眼中也只剩下阴霾之色。
本以为将周瑜和大军分开,他便影响不到自己,没想到即便分开,周瑜的影响力还是无处不在,看看刚才程普、朱治二人的态度便知道了。
哪怕对周瑜有些不服的程普,在看了周瑜的信之后,也变得凝重起来,足见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