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封,怎就成了你给的,莫不是这天下官员,都要你来册封不成?至于江淮之地,寿春乃我所破,袁术亦是我所败,这江淮之地自当归我,与你何干?”吕布说完,一脸不屑的看着曹操。
曹操皱眉看着吕布,这莽夫真的开窍了?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实在不像这匹夫平日该说的话。
“奉先,你亦为官多时,这官职自是天子所给,然若无操从中斡旋,奉先你扪心自问,徐州牧之位真能这般轻易给你?”曹操看着吕布道:“你我本为盟友,上次讨伐袁术,你我联手,四世三公又如何?还不是被你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见吕布不说话,曹操大笑道:“奉先,你想想,你我若联手,天下何人可敌?但如今你我开战,岂非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既然如此……”吕布将白绢再次塞回怀中,看着曹操道:“不如孟德今日降我,交出天子,你我携手,共同匡扶天下如何?”
曹操:“……”
为什么感觉今日的吕布这般睿智?
曹操眼见言语匡不住吕布,突然大笑起来:“好啊,来人,开城门,迎奉先入城!”
吕布只要敢进城,这里可是许昌,大汉如今国力最盛之处,有精修法家的满宠可借一国之力镇压,有精通各种术法的四大谋士,有关张二将,有许褚、夏侯惇等曹操麾下大将,有曹操麾下最精锐的兵马兵、儒、法、术一起上,吕布就算是神仙也给他灭在此处。
“嘎吱~”
随着曹操话音落下,那原本紧闭的城门,竟是轰然洞开,一副随便进来的样子。
在曹操冷笑的目光中,他愕然的发现,吕布第三次取出那张白绢,片刻后,吕布淡定的将白绢塞回怀中,看着曹操道:“孟德休要出此戏言,你若真有心降我,就该出城跪降,降要有降的态度,你这是何意?施舍么?当我吕布乃何人!?”
突然有种吐血的冲动,什么叫跪降?什么叫施舍?我给你打开城门让你进来还是我错了!?
曹操死死地盯着吕布的胸口,片刻后怒极反笑道:“奉先与我说话,也需旁人指点?却不知是哪位高人为奉先献计,竟然能算准操会说何言语?”
“孟德想看,稍后便给你看。”吕布淡定道:“先出来跪降吧!”
“如此说来,奉先是定要与孤为敌?”曹操看着吕布,脸色渐渐冷下来,声音也变的冷漠。
“孟德,我奉天子密诏前来勤王,是否与你为敌,要看你是否还忠于我大汉!”吕布也冷下来,目光锁定曹操:“此时投降,年纪昔日同朝之谊,我可饶你性命!”
曹操笑了,眼中杀机隐现。
郭嘉踏前一步,叹息道:“吕将军虽勇,却不会真以为在许昌可与我军相抗吧?”
“郭奉孝?”吕布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拄,双目中闪过神光,死死地盯着郭嘉,当初濮阳之战,便是郭嘉联合荀彧二人将自己逼退,那一仗,他至今难忘,盯着郭嘉道:“布今日既来,便是再领教诸位之能!”
说话间,突然摘弓搭箭,一箭直奔郭嘉面门而来。
这一箭突兀至极,毫无征兆,所有人都未曾反应过来,以吕布之能,箭可瞬间射穿郭嘉的头颅,然而那利箭破空,初时极快,但箭到一半,速度陡然降低,再飞片刻,速度再慢,箭与郭嘉的距离似乎一直在拉近,然而每拉近一半,速度便陡然减半,如此往复再三,当箭到城头时,箭上附着之力似乎已经耗尽,变的绵软无力,最终落在郭嘉身前不足三步之地。
“看来问候是忘了,箭对嘉不是太有用!”郭嘉侧步踏出,看着吕布笑道:“下坤上坎,比卦!”
话音落下,吕布四周的地面突然化作一片沼泽,赤兔察觉不对,足下用力一跃,飞跃而出数丈距离,然而落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