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实现完美的咬合,最终导致这个仪器无法正常的运行了。”
听到法尔廷斯的话语,怀尔斯只是笑了笑,“或许待会儿你向林晓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会化身最厉害的机械大师,然后告诉你,是你使用这个机械的方法出错了。”
法尔廷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或许吧,但有的时候,我更加相信自己是正确的。”
怀尔斯笑了笑,然后一个后仰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随后告诉法尔廷斯,“那么你就等待着吧,我还是支持林晓。”
“我对于他的证明,没有任何问题存在。”
法尔廷斯笑了笑,“或许我把我发现的问题告诉你,你的心中就会清楚我的意思了。”
“那还是算了,我现在不想抱着质疑的心态去看完这场报告会,现在的我只想将这场报告当成一场享受,然后再顺便看一看,最后的林晓是如何让你们这群人都服气的。”
怀尔斯摆了摆手,然后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脸上也露出了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都已经七十七岁了,你比我还要小那么一岁,倒是不如听我的,有时候,还是让自己轻松一点好。”
法尔廷斯摇摇头,“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我半辈子都用来研究黎曼猜想这样的问题上,对于这种问题的证明,我只会永远保持着思考。”
“好吧,看来还是我早早地就放弃了曾经的追求啊。”
安德鲁·怀尔斯摇摇头,不再多说。
法尔廷斯也同样地没有再多说。
对于他们这样的数学家来说,在晚年有各自的想法也都并不意外。
毕竟,科学家一生中最重要的成就往往都是在年轻的时候做出的,然后中年和晚年的时候就基本上都是针对年轻时候成就的缝缝补补。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科学家仍然想要在晚年的时候做出一些重要的成就,来实现自己的自我突破。
但显然,这也往往都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老年时候身体状况的下降,想要再去实现什么突破都已经很难了。
当然,像法尔廷斯这样不服老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毕竟也确实如他所说,他半辈子的时间都用来研究黎曼猜想这类问题了。
就像曾经有个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华裔年轻人在跟他学习,而当时的他也正在普林斯顿大学工作。
然后有一天那个年轻人来找他要课题做,然后他就回了一句:容易的题目我都做了,剩下的都特难,比如黎曼猜想。
所以,关于黎曼猜想这样的问题,对于他这样的数学家来说,显然是永远都保持着重视。
而关于黎曼猜想的解决,他自然也同样的重视。
当然,和他同样想法的数学家,在场的也并不在少数。
想来,对于这样的数学家来说,如果追求真理的步子最终不是被自己的大脑所阻拦,而是被自己的年龄所阻拦,他们大概都会感到一种不服气。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过去,时针也终于指向了“9”这个数字。
主持人上台,负责控一下场,而这位主持人,则是由国际数学联盟德多伦主席亲自担任。
“好了,想必大家都已经久等了。”
“黎曼猜想之中所隐藏的奥秘,是会在这场报告会中得到终结,还是这个由黎曼先生留下来的遗产仍然会传承下去,等待未来某一天某个人的继承,将在几个小时之后给出答桉。”
“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请出我们的天才数学家,林晓!”
“就让他来回答这个,数学的世纪之问吧!”
掌声瞬间雷动,在场的所有人都用自己的掌声,欢迎着主角的登场。
而在一阵沉稳的步伐声中,林晓的身影,也终于从后台出现在了前台。
这是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