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紧急战报,微微放心,这才终于想起好像忘记了家中什么人。
王垕当然没有忘记洪烈。只是在他回家后洪烈一直在后院活泥巴,说是在给“大河”修建堤坝。他见了便只能小小的随便问一句,便由洪烈去了。
现在疲惫感暂时消退,王垕终于有心情和洪烈聊上一聊。
“师父好。”
洪烈看到王垕走出书房,站起身,恭敬的给王垕行礼。
王垕走到洪烈身前,给洪烈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很大的人了,还喜欢玩泥巴。”
洪烈默不作声,任由王垕为他清理。
王垕突然道:“你可有什么不服?”
洪烈摇头。
王垕叹了口气:“说实话。”
洪烈双眼泛红,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我和他们三个不同。”
“哪里不同?”
“刘康是皇子,还是郡王。所以他审问、扣押王凌不会有人说闲话。刘江是左贤王的儿子,有匈奴诸部撑腰,又是您的假子。他阻断雒阳和前线的沟通也只是被您踹一脚就算惩罚。曹冲有汉中王宠爱。这次虽然他做的其实并不好,根本没有抓到袁军密探的真正首领,但得到的也只有赞扬。而我…”
洪烈沉默片刻:“我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