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好自己死的时候要摆出什么姿势了。
王垕摸了摸王屏的头:“不要这么没礼貌,会被人笑话的。”
王屏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转而向曹操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看我的个子也不高,咱们都是矮子。”
曹操本来一直绷着脸,听闻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厚土啊厚土,你又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小女娃?”
厚土?
羊建、郑庆相互对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难道二当家和曹操认识?
王垕老实回答:“用四个面饼子和一根象牙簪子买的。”
曹操打马围着王屏转了一圈,啧啧称奇:“早几年在中原一根象牙簪子能买十个同样的女娃,但为何我还是觉得你赚了呢?”
王垕笑道:“那是因为豪族买人回家是为了当做奴隶,而我买下她却是为了救她,也为了救我。”
曹操再次绷起脸:“那你可获得了救赎?”
“只救了屏儿的时候还没有。”他看向身后一万名百姓,“但现在,我重新找到了方向。”
曹操冷道:“你所谓的方向就是烧杀抢掠吗?”
王垕笑道:“那叫生产资源的再分配,只是在分配的过程中有些人不太配合,只能略微的流一些血。”
“生产资源…”曹操沉思了一下,“我好像听你说过这个词。”
王垕点头:“以前的我认为在这个世道,生产资源掌握在地主、豪族的手中是一种趋势,毕竟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也保证了百姓的生活。我便只想着用较为温和的方式去一点点影响他们,让他们改变。效果确实有一些,朝堂上很多人都说这已经是难得的变法。但距离我的想法还是较远。而反噬…您应该也看到,我都死了。”
曹操举起马鞭一直不远处的那些伪装成盗匪的百姓:“于是你就来到凉州,做了这个所谓的实验。”
王垕一歪头:“实验已经做完了,这些只是实验后的产物,就像燃烧试验会产生燃烧产物一般,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所以只能来找主公了。”
“找我?”曹操都气笑了,扬起马鞭就想去抽王垕,但总归还是没有下手。
主公?
羊建和郑庆都呆了。
等等!
二当家好像说过,他们还有一个大当家,姓曹…
羊建和郑庆再次对视,这次他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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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场中唯有王屏还不知道王垕和曹操的关系,见曹操好像要攻击王垕,连忙拔出她那如玩具一般的短刀,指着曹操怒道:“你敢打我哥一下试试!”
一名虎豹骑见状打算拔刀,被夏侯衡用带着刀鞘的腰刀抽了一下,这才想起曹操曾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攻击,连忙将抽出一半的腰刀插了回去。
曹操看着王屏举刀指着他不禁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的再次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好,我不打你哥哥。”
王屏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王垕一眼,见王垕如往常一半慈祥的望着她便收回短刀,但还是用警告的眼神望着曹操。
曹操颇为喜欢王屏,竟直接向王垕提亲:“厚土啊,我儿彰与令妹年纪相仿,不如你我结个亲家,如何?”
曹彰?黄须儿?
王垕稍微心动了一下,但还是摇头拒绝:“我妹子还年少,现在嫁人太早,还是再等几年吧。再说子桓向来喊我仲父,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娶了我的妹妹,他该多尴尬啊。”
曹操向来不拘于宗法、礼节,听闻又是哈哈大笑。待笑过,他陈恳的道:“厚土,回到我的身边吧,霸府不能没有你,朝廷也不能没有你。我们对大汉的变革才进行到一半。既然温和的办法不能让那些人改变,我们激烈一些。就像你曾经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