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喝。
这就是王垕的真实感受。这也没办法,古代的葡萄酒没有经过脱糖,能好喝才怪。
王垕当然不会将这份鄙视表现出来,反而眯着眼睛仿佛很是享受的样子。
只见他摇晃着玉质酒杯,低声吟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鲁肃和庞统一下就惊了,他们都曾听说过王垕擅长诗赋,但那只是传说,两人并未亲眼见过,而传说是最有可能被人夸大的。
可现在两人却不得不承认,王垕的诗赋太强了。他们也都是心思敏捷之辈,怎么就做不出这么厉害的诗赋。看看人家王垕,撸/着串,品着酒,这词儿就来了。
“王长史真大才!”
鲁肃站起身高举酒杯,“此等诗句真当得一大杯美酒啊。”
说完鲁肃一口饮尽杯中美酒。
庞统也站起身,举杯敬王垕:“世人都道无所不能王厚土,今日统却是信了。”
说完他也一口喝光美酒。
王垕见镇住两位大牛,心中也是窃喜,连忙招呼两人坐下:“不要拘礼,说好了随心所欲的,你们怎么又忘了。来,串好了,咱们开吃。”
鲁肃、庞统接过王垕递过来的肉串,一口咬下,满口都是香气,顿时觉得自己前半辈子的烤肉都白吃了。
王垕将烤好的肉串放到炭火侧面保温,又拿起几串鸡翅烤了起来。他见鲁肃、庞统飞快的吃完手中肉串,又给两人各自分了几串。
本来王垕还留了串准备自己吃,这时就见亲儿子王远举着一个破树枝踮着脚一晃一晃的走了进来。
鲁肃和庞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用眼神询问王垕。王垕用眼神道速两人不要有动作,他想看看王远想做什么。
王远一直来到王垕身前,这就打算去拿王垕给自己留的那几串肉串。
王垕嘴角带笑,这就等着人赃并获。
可王远的小手都伸到肉串跟前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把树枝一扔,自认为如闪现一般出现在王垕面前。
“阿父阿父,看看我是谁?”
王垕故意笑道:“啊呀,这不是远儿吗?什么时候你来的?”
王远哈哈大笑:“我早就来了,你都没看见。冲师兄的办法真管用。”
王垕摸了摸王远的小脑袋:“是曹冲教你的啊。你烈师兄就没帮你吗?”
王远举起树枝:“烈师兄也帮了,这个树枝就是他用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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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剑从后院树上砍下来的。”
中堂屏风后面突然出现一阵人仰马翻的声音,三个小孩相互埋怨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好了不好了穿帮了,父亲定会生气的。”
“当然会穿帮,师父又不是瞎子。矮子,你不是说师父不会理睬小师弟的吗?”
“若是我父定不会揭穿。”
“你们两个傻啊?!明明是远弟自己暴露的。”
“别说了快跑吧,师父有多恐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康傻子刚才回家时人都哭没气了。”
“且,那家伙一定是装的。”
王垕终于忍耐不住:“你们!都给我出来!”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洪烈、曹冲、刘江三个小屁孩耷拉着脑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王垕板起脸:“你们知道错了吗?”
洪烈、曹冲、刘江一齐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道:“知道了。”
唯有才三岁的王远迷迷糊糊的道:“阿父,他们怎么了?”
王垕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随手拿起四根肉串:“你们态度不错,一人奖励一串。”
王远接过肉串大叫一声“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