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辅、姜叙、杨阜为姜囧的离去而痛哭,就在这时,一个人走入了冀县。
原来窦辅下令全城戒严,但天寒地冻,百姓是需要烧柴的。每日清晨时分冀县会开放城门三个时辰,供百姓出城砍柴。很多败卒混在其中偷偷溜了出去,但为了百姓窦辅等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
此人便是跟随砍柴的百姓混入了冀县,直接找到城主府表明了身份。留守的梁宽不敢怠慢此事,连忙派人去寻窦辅。
“窦将军,韩遂投降。”
窦辅刚刚离开姜囧家,脸上还带着泪痕,听闻顿时震惊,赶紧返回城主府见到了正捧着一碗汤饼胡吞海塞的韩遂。
窦辅不认识韩遂只能询问身边的杨阜。
杨阜:“此人正是韩遂,不知为何会在此处。”
窦辅心下有了计较,坐回到主坐之上,等韩遂吃完汤饼才问:“韩将军可吃饱了。”
韩遂一拍肚子:“算是饱了,多谢窦将军。我年幼时曾随我父入京见过大将军窦武,窦江军真与大将军神似啊。”
窦辅微微一怔:“我祖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遂呵呵一笑:“那时我还年幼,只记得大将军是个好人。当时朝廷在攻打西羌,司隶百姓多有饿死者。他便只留给家中堪够吃穿的用度,剩余家财就全都换成粮食在路边施舍给吃不起饭的百姓,光他一人就养活了数千人之多。人们都称赞他是真正的君子,但他却说这些都是汉帝的赏赐,现在国家有难,他作为大将军利用去救那些百姓。”
窦辅叹了口气:“这世道,好人不长命。”
韩遂指着自己道:“不错,乱世之中,只有我这样的祸害才能苟活。不过新的治世就快到来,我这种祸害要活不下去了。”
窦辅重新审视了韩遂:“不知韩将军来此何事?”
韩遂笑道:“特来送窦将军一场富贵。”
窦辅沉道:“什么富贵?”
韩遂比划着自己的脖颈道:“只要将我的人头送给曹操,窦将军必能获得重用,封侯也未可知。”
梁宽兴奋道:“窦将军,这是送上门的功勋啊。”
窦辅问韩遂道:“韩将军可有什么要求?”
韩遂起身,郑重的向窦辅行礼:“还请窦将军得势后能保全遂的家人。另我主簿成公英有安邦之才,曹操极其欣赏他。一切过错都只加我一人之身,还请窦将军保证成公英的安全。”
窦辅思考片刻道:“韩将军非常人,我不过是一个自封的将军,没有处决您的权利。杨先生,先将他带下去,和成公英关押在一起。”
杨阜向韩遂行礼:“请韩将军随我来。”
韩遂不禁摇头笑道:“可惜啊,我的头颅又要在脖颈上再待一段时间了。”
窦辅不解道:“将军也算枭雄,如何沉沦至此?”
韩遂答道:“大汉如今的军力以非人力可以抵抗,也许过不了多久大汉就能重新一统天下。像窦将军这样的年轻才俊还请跟上大汉前进的步伐,千万不要落队啊。”
众人一片不解。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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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两日,他们就明白了韩遂的意思。
一艘小型飞艇从东方飞入冀州城中,城内士兵一阵混乱,百姓也多有惊恐而跪地求饶者。
飞艇在士兵的操控下最终降落在城主府门前。驻守在太守府门口的十几名士兵“哄”的一声就吓的四散奔逃,唯有一名什长没有忘记使命,手拿长矛战战兢兢的指着飞艇的方向。
司马懿裹着两层大氅还是觉得寒冷,只想着赶紧烤一烤火。每道这种时候他就怀念雒阳家中的火炕,但好像那也是王垕的发明。
他从飞艇上一跃而下,指着那名什长道:“你进去告诉一声。霸府主簿司马仲达前来拜会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