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张燕并不是从属关系,他们只是名义上敬张燕为黑山贼最大的头目,本身都是独立成军的土匪。两人收到袁尚的招揽大喜,上表愿意归降。
袁尚便分别封两人为野王县都尉和州县都尉,让他们带着手下守卫大军后路,反调遣两县守军补充前线兵力。
河内太守魏种听闻此事连忙向袁尚上书,称黑山贼多野蛮之辈,不可轻信。
但袁尚无动于衷,反要求魏种加征一批粮草和牲畜。
魏种没有办法,只能应允。
袁尚得到兵力和粮草的补充本可以等待革船造好,但田丰又提醒他长期不攻城可能会让曹仁警觉,便又试探性的攻了三次。可这次船载的小型投石车无法对孟津关新建的箭楼造成威胁,石弹撞上去竟会被弹飞。
一连攻城三日连城墙都没碰到,袁尚不愿再消耗兵力,只等革船全部造好的一刻。
再说回河东,郭援又连续围攻绛邑五日,虽数次登上城墙,却始终无法攻克绛邑,反倒损兵数千。
气得郭援跳着脚指着绛邑怒喊:“他日我攻破此城,必屠城十日方解我心头之恨!”
绛邑百姓多有惊惧。
就在此时,一名使者从南方而来。
这名使者就是阎温了。
他本想先去绛邑,将满宠等人的嘱托告知贾逵。但他运气不好,在绛邑以南十里的地方被郭援麾下游骑俘虏,直接带到郭援面前。
郭援刚刚痛骂了绛邑,回到大帐还是一肚子火,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阎温也没有好气,瞪着阎温道:“说吧,那个顶替了我舅父的什么宠给绛邑带了什么话?”
阎温虽双手被绑在背后,刚刚又被人用力扔到了地上,但还是努力站起身,看着郭援道:“京兆尹并没有什么话带给绛邑,反倒是钟先生委托我为将军带来一封书信。”
郭援本已坐在胡床上,听闻脸色一变,起身道:“信在何处?”
阎温:“就在我怀内。”
郭援:“来人!把书信取来。”
郭援的亲兵从阎温身上搜出钟繇写给郭援的书信,郭援一把抢在手中翻看起来。
“真是一派胡言!”
郭援将书信扔在地上,怒道:“我舅父已辞去司隶校尉之职,如何还会为曹贼好言,定是你们囚禁了我舅父,逼他写信扰乱我的判断。来人,将这个人拉出辕门斩首示众。”
阎温脸色微青,但没有任何辩解之言。
还好祝奥来到大帐,忙言:“不可!此人怎么说都是将军舅父派来的信使,如果斩杀了他,天下人该如何看待将军,还是将他放走吧。”
郭援犹豫片刻摇头道:“这人观我军中虚实,一旦放他回去定会坚定绛邑守军的信心。”
祝奥心思一动:“不如就绑这个信使到绛邑城下,让他来劝降绛邑。”
郭援这才满意,对阎温道:“你若还想活命,就帮我劝降绛邑,我会看在你是为我舅父送信的面上饶你一命,否则我就当着所有人面将你处死。”
阎温脸色铁青,只得缓缓点头。
不多时,郭援、祝奥带着阎温再次来到绛邑城下。
郭援派士卒带着五花大绑的阎温靠近城墙,士卒向城上大喊:“你们的信使被我军抓住,不会有援军了,快投降吧!”
绛邑城头一阵骚动,贾逵连忙上城,但他并不认识阎温,无法判断郭援一方的说法,这就打算派人射箭将这些扰乱人心的家伙射死。
阎温突然上前三步,他站的笔直,高高的仰起头,似乎想让散乱的头发不再遮挡他的视线,但双手被缚没有成功,便直接大吼道:“吾乃天水阎温,带来京兆尹的嘱托,援军很快就会抵达,你们一定要守住啊!!!”
袁军士卒后知后觉想要去捂住他的口鼻,阎温倒在地上还在大喊,士卒只能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