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
三个人都没说话,这是她们家正常的相处模式。
楼上,忍了又忍的凯问安娜:“安娜,你说那位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请我们吃晚餐,无缘无故的。”
安娜前两天也想过这个问题,今天之后反而一脑袋浆糊:“可能看中了我或者琳?也可能是莎娜?”
“……不像,他好像观察妈妈比观察你们多。”凯摇头。
安娜给他一双白眼,她当然也看见了,不然也不会被搞糊涂。
她在废土上长大,从不知道“礼贤下士”的概念,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对弱者呼来喝去常有,土匪就这样驱使着很多人成为他们的眼线并给他们上贡物资,稍不满意就要打家劫舍甚至把人都吃了。
废土也没有人“宴请”他人,一切资源都要标记上价格,一顿吃完了接时三天的食物,还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开价。
瓦利亚插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只是单纯的好心?”
年龄最大的瓦利亚勉强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隐约想起那时也会有不认识的叔叔阿姨白给零食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凯打心底不愿意相信废土上还有和妈妈一样的好人,还是一只夜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