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还是残留了一丝希望。
在看到沉墨出现在大牢里的时候,都勐然站了起来,面色惊恐地看向他,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三个人虽然尽量想要保持着他们的体面,但是发白的脸色,发抖的身体都早都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恐慌。
沉墨对一旁的张岳道:“所有人都出去,你留下。”
张岳知道二老爷肯定是要做一些不方便让别人看到的事情,所以立刻答应一声,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自己留了下来。
等到身旁只剩下张岳一人,沉墨目光看向李春江三人,冷声道:“你们三人身为朝廷命官,竟然鼓动乡绅土豪来围攻官府,威胁本官,该当何罪?”
三人望着沉墨,都不由自主地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李春江暗暗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强自镇定道:“沉墨,你囚禁上官和同僚,又是意欲何为?你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朝廷追究吗?”
看到知县开口,马主簿和苟典史也胆气稍微壮了一些,也跟着道:“沉墨,就算我们有错,你也没有资格审问我们,更没有资格关押我们!我劝你迷途知返,速速放我们出去,否则若是引发百姓动乱,你可担当不起!”
苟子明色厉内冉叫道:“你速速放了我们,否则我们两家家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两家在高密县的实力。你若是得罪了我们两家,就等于跟整个高密县的乡绅大户为敌,到时候你这个县丞也别想当得安生!”
沉墨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两个包袱扔在他们的牢房前道:“你说的是这两个蠢货吗?”
包袱皮散开,从里面滚出来两颗狰狞的人头。
三人骇然,苟子明和马明浩定睛一看,不是自家的家主又是何人,登时惨叫一声,向后跌倒,两腿间立刻传出腥臭之气来。
李春江何时见过这种惊悚的场面,吓得也是连退几步,双腿一软坐在了后身后土台子上。
“沉墨,只要你扰我性命,我可以将我攒下的钱财都给你。而且日后县衙所有事情都由你一言而决,本县绝对不会干涉。”
李春江试图在挣扎一下,哀声求饶道。
沉墨冷笑道:“你攒下的?恐怕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吧?李知县,从你弃城逃跑的那一刻开始,在我心里你就该死了。之所以让你活到今日,不过是为了钓鱼罢了。现在,也到了你该上路的时候了。”
李春江闻言,再也顾不上县尊的体面了,跌跌撞撞跪在沉墨面前,握着牢房的栏杆苦苦乞求道:“沉县丞,沉大人,我知道自己不配当这知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哟你饶我不死,我马上上书辞官,并且会向朝廷推荐你为知县。以后我甘为你麾下一走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饶我一命即可啊!”
堂堂知县此刻却沦为丧家之犬,这摇尾乞怜的样子别说沉墨了,就是一旁的张岳都看的鄙夷不已。
沉墨却不想是再跟他们废话了,扭头看一眼旁边的张岳道:“张岳,县尊,主簿以及典史三位老爷对于当日弃城逃走一事心中愧疚,故而悬梁自尽,以赎其罪,对吧?”
张岳愣了一下,看着县丞大人凝视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略微犹豫了一下,立刻抱拳道:“没错,二老爷说得对。请大人稍等,小人这就送三位老爷升天。”
张岳自然明白,这是沉墨要让自己纳的投名状。
只有他做了这件事,他以后才会是二老爷真正信任的人。
否则的话,那他今天应该就走不出这里了。
最后传出去的消息也会是被犯人给袭击身亡。
官府要寻找一个让人消失的理由实在太简单了。
沉墨点点头,没再多说,向着外面走去。
在外面等待了片刻后,张岳走了出来,对着沉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