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想宫世义内心激动起来,他召集其他几个土司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想法。
土司们一致同意,他们决定对山下的荡寇军发起一次试探性的攻击,以此来判断荡寇军的实力。
土司联军们从山上小心翼翼地接近荡寇军临时扎起来的简易营盘,并没有遇到太激烈的反击。
虽然他们的这次试探性进攻最后以失败告终,但是却让宫世义和所有的土司们感到一阵兴奋。
因为荡寇军是很勉强的将他们的进攻给打退的。
土司联军们几乎已经要攻到荡寇军的营寨里去了,只是最后被一阵突然出现的排枪给打跑了。
宫世义再次将土司们召集起来,油光满面的肥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次虽然没有打下贼军的营寨,但是他们的实力也基本都暴露了出来。我们只要再攻击一次,就能攻入他们那简易的连野猪都拦不住的营寨了。”
有人提出质疑道:“可是贼军有火铳啊?我们的士兵根本就没见过火铳,只要贼军用火铳,我们就只能逃跑。”
宫世义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个出声质疑的家伙,冷哼一声道:“火铳而已,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贼军的火铳并没有那么多,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让我们冲到营寨前面。而且火铳发射起来非常的麻烦,根本比不上弓箭的速度。只要我们下次人再多一点,冲的快一点,他们的火铳也会失去作用的。”
宫世义是所有土司里见识最广的,甚至还从清廷的将领手中购买过火铳,所以他的话也让那个质疑者悻悻然地闭上了嘴巴。
很快,土司们再次达成一致,决定再次发动对荡寇军的攻击。
这次联军出动了更多的人,冲击的速度也更快。
一开始,荡寇军的营寨看起来随时都会被他们踏破,但是偏偏每次眼看着就要攻入营寨的时候,荡寇军就会发起一波反击,让他们徒劳无功。
这第二次的攻击又以失败告终。
但是宫世义此时已经上头了,不愿意就此退走。
他认为下一次一定能够攻破荡寇军的营寨,只要士兵们攻击的更猛一些,冲击的速度更快一些,箭射的更准一些。
但是后面又连续攻击了三次,每次都在眼看着要成功的时候就被荡寇军一波反击给打了回来。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宫世义差点抓狂,也让土司们原本就不算牢固的联盟关系产生了裂痕。
有人要求撤军,觉得这样打下去根本没有什么结果。
但是宫世义此早就被打出了火气,如果此时撤军,对他来说就是将到手的鸭子给扔掉,那是不可能接受的。
宫世义又是威胁又是恐吓,最终让土司们同意发起最后一次攻击。
这次攻击要是还没有结果,那就必须撤军。
谁都不愿自己的人马折损过多,否则以后必然会在靖州境内沦为弱势地位。
这一次,宫世义为了激励军心,亲自披挂上阵冲锋,想要一举攻克荡寇军的军营。
他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够踏破荡寇军已经摇摇欲坠的防线。
相对于宫世义欲罢不能的难受,吴志阳也很难受。
因为相比较放开打,收着打仗对荡寇军的将士们来说才是一种真正痛苦的考验。
这个尺寸很难把握,每次要刚刚好,既不能让敌人一下子踏破营寨,又不能反击的太猛,以免吓到他们。
真的太难了。
就在宫世义披挂整齐,亲自带队开始向着山下冲锋的时候,雷蒙带着的三千瑶兵此时也绕到了靖州土司联军们的身后。
看着山顶上那一排白色骚包的帐篷,雷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憨憨地笑了起来。
宫世义还算谨慎,虽然不觉得自己会被人从后面捅了腚,但是在后山还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