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了荡寇军的手中。
现在衡阳城的所有城门都已经被荡寇军牢牢控制,虽然城中还有许多清军在流窜,但是却孙翔也没有多余的兵力和精力去管他们了。
他站在南城楼上掏出千里镜观察着城下双方主力的决战,看了片刻后立刻哈哈大笑道:“鞑子撑不住了,我军赢定了!”
身旁的士兵们闻言也都是振奋不已。
有人伸手要拔掉城头插着的清军龙旗,却被孙翔给制止了。他还想用这个来钓鱼呢。
果不其然,没有多久,清军就陷入了全军崩溃,转身向着身后的衡阳城跑来。
清军主帅勒尔锦跑到城下的时候,孙翔从他的服饰盔甲上认出了这就是清军主帅,所以在勒尔锦叫门之后故意当着他的面拔掉了满清龙旗,然后施施然地插上了荡寇军大旗。
勒尔锦眼见前路被堵,后有追兵,知道大势已去,急怒攻心之下一口血喷出,大叫一声扑倒在地。
脑溢血发作了。
毕竟年纪也不小了,今天受的刺激又有点大。
勒尔锦的亲兵急忙把他抱起来,数百人向着西边的山岭方向奔去。
满清军法严厉,尤其是满洲八旗。一旦主将身死,他手下的戈什哈都要陪葬。
所以这些人就算自己逃回去了,可没有把勒尔锦弄回去,还是死路一条。
南北两面都走不了,东边又是湘江,江面彻底是荡寇军水师的天下,只能向着西边的山岭逃窜,逃到那里还能有一丝活命的希望。
孙翔此时已经让人把鹰炮都弄到了城头上,然后对准下面挤成一团的清兵不断发射。用炮击的时候火枪兵和掷弹兵也没有闲着,铅弹和炸弹不断里落在清军头上。
而他们身后,沈墨的主力也追了上来,弓箭和火枪也不停射击,炮团的三百门火炮也在不断前移,炮弹追着清军屁股不断落下。
走投无路的清军陷入了最终的崩溃,不是四散奔逃,就是跪地投降。
孙翔见状,也下令停止射击,再打下去就是浪费弹药了。
沈墨在千里镜里看到这一幕,也长长舒了口气,对旁边的参谋道:“让守备军也上去吧,现在是抓俘虏的时候了,晚一点连汤都喝不上了。”
一直守在炮团旁边的五千守备军统领樊鹏飞看见别人打仗,早都摩拳擦掌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手下这些农民组成的守备军跟正兵的差距有多大,虽然眼馋,但是也只能忍着。
现在听沈墨让他们去抓俘虏,别提多兴奋了,答应一声,留下一千人留守,带着其他人飞也似地奔着漫山遍野到处跑的清军嗷嗷叫着去了。
为了防止清军溃兵窜入城中,孙翔一直没有打开城门。直到南门附近没有了大队清军溃兵,才打开城门,迎接沈墨进城。
沈墨骑在白马上面施施然地踏上吊桥,越过护城河,来到城门口,停下看了一眼城头硕大的“衡阳”二字,长笑一声,策马入城。
衡阳城,终于属于自己了。
留下少部分主力和守备军在外面继续抓俘虏,荡寇军主力全部跟随沈墨进城。
进城之后立刻组成搜索队,一方面搜索潜藏在城中的清兵,一方面维持城中秩序,清理那些趁机作乱的不法之徒。
“主公,孙翔幸不辱命!”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脸上还带着血迹的孙翔,沈墨很是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你比我想象的要干的漂亮,此战首功非你莫属。”
孙翔也大笑道:“这一战的首功应该是主公才对,若无主公牵制勒尔锦,我也没有这立功的机会。”
沈墨大笑道:“你就别谦虚了,难不成我还要表彰自己不成?这一战结束后,你就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衡阳的防务你先管起来,以后我给你再找个合适的位子,保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