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钱？所以我说少接触马匀这个人，格局不够，看待问题只看表面，太过计较金钱方面的得失，这种人成不了大事！”

蔡东晴撇撇嘴，就是一顿吐槽，随后又继续为陈凡解惑。

“他所指的圈钱, 就是2.5g网咯的测试，由移动讯通，通联，以及中科院合力研发的技术，主要目的是2g以及3g的升级过程中，由2.5g进行中断磨合，因此需要手机厂商成本价手机推向市场, 结合市场的反馈，使用情况, 以此进一步改进技术上的不足。”

“这是好事啊，即便不赚钱，这种机会可以为自己品牌进行免费宣传，里外算下来，也不能说没有利益啊。”

陈凡的确有些疑惑，就算以成本价，没有利润，但是针对技术上的改进，升级，官方都会出面为其背书，免费推广是必然的。

这是一种长线投资，技术改进成功, 用户反馈良好，你的产品无形中就会树立高科技品牌的标签, 产生初步用户粘性, 对于后期再推出新款产品，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刚开始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在施行过几次后，也就没有人愿意当这种倒霉蛋了。”

蔡东晴叹息一声，现在只要是这种科研技术研讨会，很多科技产业都是闻风而遁，因为吃力不讨好不说，一个不小心，你多年来苦心经营出来的品牌，都会面临崩塌的危险。

“核心原因就是技术的不成熟，用户体验极差，连带着测试的手机商都遭受了无妄之灾，不赚钱也就罢了，本来想蹭蹭宣传，把自己公司的品牌进一步推广出去，这倒好，推广倒是推广了，但是一面倒的差口碑，不仅要涉及各种赔偿，还有用户的批判, 到后面光是降低影响，都要花费一笔巨款，久而久之谁还愿意当这种倒霉鬼？”

听到蔡东晴的解释, 陈凡没有说话，而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大脑急速运转着，考虑着得失。

对于别人来说测试手机样品，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若是运作的当，这就可以成为一次起飞的踏板。

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何避开对方的技术雷点，让他们用自己研发的2.5网咯测试......

等等...为什么要避开呢？！

陈凡双眼一亮，避开个鬼啊，得罪人不说，还给自己设置了无形的障碍。

自己是生产手机的，到时候设计一个隐蔽的专用接收信号装置不就行了？

至于后面会不会暴漏的问题，这是必然的，到时候也不用担心，陈凡自有信心应付。

“老哥，就像你说的，没有人愿意充当这种倒霉鬼，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企业来参会？”

这个要问清楚了，会不会有竞争对手啥的。

“想不想样机是一回事，来不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态度上你要放端正，组织者还都是半官方体制，而且这种利国利民的项目，你要不想被扣大帽子，就要乖乖的来参会！”

蔡东晴翻个白眼，每当这种时候，他才会正视一下陈凡的年龄。

像这种天真的疑问，才符合他的年轻.....

“好，那我就放心了...”陈凡很兴奋，因此才会多次表现出幼稚的形象，像这种喃喃自语，都被蔡东晴听到了。

“你该不会是想...”蔡东晴双目瞪圆，联想到陈凡新收购的手机工厂，在对比此时他的状态，不禁暗道不妙。

“你可别乱来，这事情的利弊我都给你讲明白了，你怎么还看不懂？稍有不慎，影响的可能不仅仅是手机，这种会有连带效应的，你的拼装玩具都有可能遭到牵连。”

“安啦，安啦，老哥，你看我像那么没脑子的人么？”主意已定，陈凡就恢复了常态，无所谓的说道。

“哎，你好自为之...”蔡东晴一眼就看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