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正襟危坐:“你说,我在听。”
“陪我出去走走?”刘俪文问道。
“行。”陆令立刻起身。
这个季节的魔都还是比较舒服的,有一点冷,但对于久居东北的陆令、刘俪文来说,属实是很温暖了。
“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个事情,是因为,之前你找到刘强的事情,其实和我们家,有一些关系。”刘俪文道。
“我猜到了,这个事我公开了之后,感觉伱不太对劲,但是也不好问你,你们都姓刘,该不会?”陆令问的也很谨慎。
“你不要误会,虽然刘强也姓刘,但是和我们家没有什么亲缘,”刘俪文道,“但是.对了,陆哥,你还记得我的小名是什么吗?”
“这我哪记得?”陆令道,“你啥时候跟我说过?”
“就是我的微信名啊,咱们办理第一个案子的时候,当时我的一位师父,闫永福师父,他一直都喊我苗苗,你应该在场。”(注,114章)
“哦哦哦,我看看,”陆令给刘俪文的微信早就改了备注,但是他早忘了刘俪文的微信名是啥。大家都是同辈,也没人日常喊刘俪文的小名。
“还真是,嗯,挺好听。”陆令点了点头,“你记忆力是真的好,每次看你复述那些医学知识,都很佩服。”
“还好吧。我这个小名,是我爷爷给我起的,他希望我能生机勃勃、茁壮成长,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除了我的亲戚,一般也不会有人称呼我小名,”刘俪文看着陆令,“你当时,有没有好奇,为什么闫永福师父,会喊我小名?”
刘俪文这个话,还真把陆令问住了,陆令记忆力哪有那么好?不过,刘俪文提醒了两次,他大概能回忆一二。刘俪文有两个师父,但真正的师父是法医大佬燕达先。也就是说,闫永福和刘俪文的关系,按理说不是那么亲近才对,这种情况下,在工作中,确实不太可能喊小名。
“大家都很照顾我的,”刘俪文道,“我们家条件也不错,我父亲是安安部门的一位领导,身份是保密的,所以你肯定也不知道,即便知道,也是公开的假信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李建成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他确实帮我们解救了一些人才,也确实送回了一些文物和情报。关于这些事情,官方这里,是我父亲一直在对接。我知道,我父亲做的一些事,和李建成提到的事情,是一样的。而且,6年前,因为特殊原因,我父亲.消失了。”
“隐姓埋名了?”陆令问道。
“嗯,我一开始都担心他出事了,后来我确定他没有死,而是要离开我和我妈,至少十年。他消失了大概两个月的时候,我就去他们单位闹过。当时我还是学生,我是学临床的,我去过很多次医院,我见过太多死人,我也知道,很多时候,面对死亡和绝症,为了让家属不那么伤心,都有一些固定的说辞。”刘俪文道,“即便是安安部门,面对我这也去折腾,他们也是无奈的,总不可能把我抓起来。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既然你们说我爸执行任务了,那我就得知道,我爸没有死,我别的都可以不管,我只想确定我爸还活着,而不是对我的搪塞。”
“最终,通过一个很特殊的方式,我知道我父亲还活着,但是这个任务,遥遥无期。我作为我爸唯一的孩子,安安那边给了我一些解释,也按规定向我介绍了一些不涉密的内容。我想通过签保密协议的方式来获得更多的信息,他们说我作为非公职人员,签订的保密协议是无意义的。我要想了解我父亲的情况,我必须同样进入涉密单位,签署保密协议,为此,我想报考安安,但是不招医学生,最终当了法医。”
“可是,我想的有些简单,法医虽然是警察,虽然我愿意签署一切保密协议,但我依然不能得到我父亲的消息,而且,我也打听到,即便我进了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