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打算坦白从宽的吗?”
“最关键的人,还是向斌,这个人你知道。他是死刑,快要枪毙了,我问了问中院的人,跟我说就是这段时间了,”陆令道,“如果他死之前,我再查不出案子的真相,那他估计都是笑着走的。”
“他在给你施加阻力吗?”
“那倒是没有,只是上次见他的时候,我感觉他已经看到了一些事。他估计已经能猜到,我会查出真相了。从他那里出来之后,我确实走了几步棋,看似是活棋,却依然没有破局。”
“那不对啊,那这样的话.”周新新道,“他为啥这样呢?感觉这个人有些乱。”
“不乱,以前我也没搞懂他,后来才知道,他也是个痴情种。”
“这样啊”周新新喝了一口啤酒,“人生自古有情痴啊。”
“还好,”陆令拿起了一根烤串,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色,愈加深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