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对神经的效果非常显著。但,即便他曾经知道那么多,此刻还是感触颇多。麻醉这种东西,不用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理解有多么神奇。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医生正在摆弄的这一只手,似乎完全不属于他,似乎就是在摆弄猪蹄子一般。
医院里是可以做此类小手术的,这也几乎是极限。如果说更严重的骨折,就只能出去治疗。
「你这运气也不错,这个病咱们这能治。」医生还和陆令聊了起来,「你这对自己真狠,刚刚扎完手,就搞成这样,这是对自己的手有仇啊?」
「我也不想啊..」陆令满脸灰暗,「医生,虽然您很漂亮,但是,我真想以后再也见不到您...如果一定要见,那就最好是监狱外面。」
「你今天一天都见我三次了....」女医生指了指陆令,给其他两位介绍道,「他...」
「别说话,先忙。」男医生很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