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
“我看看。”刘俪文道。
这中药就是中药袋子,里面是现成的、熬好的药汁,这一袋大概有100毫升,从包装来看,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成分。
“这没法看,得知道是用什么中药配伍的。”刘俪文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孙国龙拿出电话,打电话问了问医生,医生很快地跟他说了几味主药,香附、柴胡、白芍、鸡内金等。
刘俪文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她打电话问了问,确定这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是个舒肝健胃的方子。
“既然这个药物没问题,那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误服了什么导致的肝脏中毒呢?”陆令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医生也沟通了半天,也没聊出来一二三。我现在饮食,要么在家要么在单位食堂,喝水也不会随便喝,怎么可能肝脏中毒?而且如果我中毒了,和我一起的人应该也有这个情况吧?”孙国龙觉得这个事是未解之谜了,他都不想查了,既然查出来是肝脏中毒,估计还是中药的问题,以后不吃就行了。
“这中药成分,医生说是白芍等,怎么证明?这药汁也很难化验,毕竟没什么人工合成的化学物质。”涉及这些东西,陆令就不懂了。
“既然孙指导只有中药是别人给的东西且独自服用,那么问题在这里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不能这么粗浅地下结论,”燕雨摇摇头,“这中医说给的白芍等药物,我们就得证明真的是这东西。”
“你跟他说,药物效果不错,还打算介绍朋友过去,然后,再开第三副药,等他熬制的时候,我们去看看药材有没有问题。”陆令接过了燕雨的话。
孙国龙倒是觉得大家小题大做了,他也知道一些中药伤肝。因为是药三分毒,所以他没有太在意,就觉得以后这个中药不吃了就好。
但他也没有想到,陆令等人就这么较真。
孙国龙再次给中医打了电话,约定了时间,医生说中午就开始给他熬第三副药,让孙国龙下午四点之后过来拿。
约好了时间,下午两点钟,陆令等人就到了县城的这家中药店。
除了陆令等人之外,刘俪文还专门找了一名老中医的徒弟。这位和刘俪文是朋友,在学校学的中医,毕业后师从一位知名中医,现在也已经可以独立看诊了。他比刘俪文大五六岁,刘俪文一直喊他“马哥”。
先进门的就两个人,就是陆令和孙国龙。
这是一个挺大的门面,看着古香古色的那种感觉,这房子的装修,一看就超过20年。
屋子里有十几个人坐着,正在排队等医生诊断。
这位中医本来还在沟通病人,看到孙国龙过来,就伸手拦了一下,示意有什么事等他看完面前这个病人再说。
大概五分钟后,这个病人诊断完成,中医给他开了药方,让他去药房抓药、交费,然后才和孙国龙说道:“你的药还在煎着,估计还要两个小时,不用急。”
“这次过来不是急着拿药,我想把药渣也带走。”孙国龙道。
“没问题。”这位中医看着也有五十多岁,他知道不少病人担心中药复用,会选择拿走中药,“等熬好了,我安排人给你装起来。”
“我能现在过去看看吗?”孙国龙道。
“随意。”中医指了指屋里的一名药童,示意他带着孙国龙过去。
陆令在这个期间,也观察过这里的药童和看诊的中医,都没什么问题,一看也不像坏人,尤其是这位中医,看起来还是有些本事的,做事不喜欢解释,喜欢直接做。
这里的药童有好几个,其中有两位是这位中医的徒弟。小药童带着孙国龙和陆令,就离开了这边,要去隔壁的房子。
这里都是平房,熬中药和包装中药的地方在旁边那一户家里,这里也被中医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