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的时候，舰娘们偶尔也会抽出一些时间来进行训练。

倒不是作为指挥官的石小磊给出了指示，出海演习也好，陆地上的队列训练也罢，都是姑娘们自发安排的。

而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做……

一来嘛，是因为她们脱胎于战舰，骨子里仍然保留着军人的那一面。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娇滴滴的，跟普通小女生没什么两样，可在内心深处，她们其实还是更习惯于军营里的生活，多多少少有点儿‘几天不练就会不得劲’的小毛病。

隔三差五的练一练，谈不上有多累，还可以松松骨头，让身体活动活动……在许多舰娘心中，其实是把训练当成了一种放松，而她们之所以会积极参加训练，只是单纯的想要出出汗，用淋漓尽致的畅快来给自己减压。

二来，则是因为石小磊偶尔会调集一些舰娘出阵，带去参加战斗。

剿灭吸血鬼时，应付超巨星带来的外星人大军时，包括后来在阿斯加德帮忙击溃黑暗精灵时，舰娘们都参加到了战斗中。

虽说每次出战的阵容都不一样，不是说所有人都有机会出战，对比整个舰娘群体那多达四百以上的人数，似乎也用不着让每个人都勤加练习。但站在舰娘们自己的立场上来看，她们却是没理由产生懈怠，贪图轻松而不参加训练。

要知道，舰娘们的存在意义本身，其实就是为了帮助指挥官战胜他的对手。

日常的陪伴，还要在这之后。

所以，为了能在需要的时候给石小磊助力，尽到自己作为舰娘的职责，她们对待演习训练的态度，也从来都不会有丝毫的惫懒。

呃，话扯得有点远了。

总而言之，因为平时经常会进行演习训练的缘故，舰娘们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惯性思维的影响，还真的没有准备所谓的靶船。没错，就像斯塔克调侃的那样，在姑娘们心中想的都是‘挑个人出去当丹阳的对手，让她检验新装备的性能’。

至于石小磊……

虽然姑娘们每次演习之前都要先麻烦他一趟，需要由他把参与演习的人送进方舟里边去（在方舟里也有一片面积不小的水域，虽说宽度差了点儿，不够让演习双方投入大量人手并且摆开阵型，但因为形状狭长可以让双方离得足够远的缘故，用来进行小规模的对射训练倒是已经足够了），但因为每一次的演习都要持续至少好几个小时，所以石小磊并不会经常留在方舟里看完整个过程。

印象有些模糊，对于演习的了解，也只有一知半解的程度。作为外行人，石小磊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需要靶船’这件事。

多亏斯塔克提醒了一句。

直到现在，石小磊还有些心有余悸——虽然弹头部分没有携带火药，命中后不会引发爆炸，可那玩意携带的冲击力，却是很有可能连装甲最厚实的战列舰都顶不住。要是真的让某位舰娘下场客串，在演习中扮演丹阳的对手，让她射上几发电磁炮……

有大破保护在，倒是不至于会沉船，但作为舰娘们的指挥官，若是有人被打到大破，石小磊一样会十分心疼。

“幸亏有你在，谢了，伙计。”

“小事而已。”冲石小磊笑了笑，斯塔克摆摆手：“抓紧时间吧，我最多只能帮你们瞒上一到两个小时。再久的话，肯定会有人起疑，被发现破绽的概率也会大大提高。”

被发现破绽？什么意思？

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

虽然舰娘们不会切换成体型庞大的舰船形态，演习时弄出来的动静也不会太大，可说到底，石小磊还是心存忌讳，不太想要让其他人偷窥到演习的过程，把舰娘们的战斗力公开暴露在无关之人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在开始演习之前，他先开口拜托了斯塔克，请他帮忙切断信号，遮住从上空路过的卫星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