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好几年前吧……哦，我也是听人说的，那时候我还没来，他们说，是为了促进我们这些引导员的积极性，市场管理处那边新加了一条规矩。”说道兴起处，莉莉玛开心的蹦了两下：“每十天，都会做一次评比，得到小费最多的引导员，可以从市场管理处那边再得到一笔奖金。嘿嘿，那可是足足三百信用点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窗口处。

值班的管理员先是询问了一下石小磊，算了算莉莉玛为他服务的时长，然后经过一阵计算，这才给出了一个数字。

“九点？”不是太贵，而是过于便宜。因为对方说出的数字，石小磊十分怀疑的瞪大了眼睛：“你没有算错吧？才九点？”

一句‘你没算错吧’，让管理员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直到他说出那个‘才’字，对方才恢复了微笑。

“没有，确实是九点。如果客人您非常满意莉莉玛的服务，可以另外再给她一些小费。”

“……。”看了看窗口后边坐着的管理员，再转头看了看神情期待的莉莉玛，石小磊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好吧。”

把同样具有银行卡功能的临时证件递了过去，石小磊向管理员比了根手指：“连服务费带小费，划个整数吧。一百点，可以么？”

“您确定？我是说，一百点的话，可以是可以，不过……”

“可以就行。”

“那我划了，一百点？”

“一百点，划吧。”

不自觉的看了莉莉玛一眼，给了她一个‘你真好命’的羡慕眼神，然后，管理员才低下头去，噼里啪啦的操作了起来。

十几秒后，两张塑料纸一样的单据连同石小磊的证件一起，从窗口里递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管理员的一句话：“那张小一点儿的给莉莉玛，大的那张你自己拿着。如果事后觉得哪里有问题想要投诉，拿着那张单子过来，还是这个窗口。明白我的意思么？”

“知道了，谢了。”

看了看手里的两张单子，除了挺好看的，再没有其他的感受。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懒得再看。石小磊一边把属于自己的那张单子揣进兜里，一边把小了一号的递给莉莉玛：“给，这是你的。现在可以走了么？”

“谢谢您，先生。”兴高采烈的接过了自己的单子，莉莉玛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的小费，我真的太开心了。太谢谢您了，先生，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