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的武功剑道在同龄人之中依旧是顶尖,甚至比很多年岁大的人更强,对自己有点信心。”
“师父,师娘!我遇见你们,真好。”霍沄洺站起身,朝着二爷和夫人深鞠一礼。
屋内正煽情呢,羽泽从门口进来,“爷,夫人,少爷,时辰到了,咱们该过去了。”
二爷只来得及拍了下霍沄洺的肩,便离开了,开祠堂入族谱是大事,女眷不能出现,夫人站在院子里,等着他们回来。
霍沄洺带着羽泽到霍府大门的地方,从这里走到祠堂。
他站在门外,瞧着君上亲笔的霍宅牌匾,他侧首跟羽泽说了句:“我也算有个家了。”
“少爷,咱们进去吧。”
羽泽知道霍沄洺心中的想法,这不就是被承认的喜悦吗?
霍沄洺抬腿高迈进府门,顺着花路向祠堂去,仰首挺胸,大迈着步子,他腰带上玉佩的流苏随风颤动着,这块玉佩,是他有意识起,就佩在身上的,一块天成的奇形,玉身通透无暇,是上乘极品。
记得小时候,靳佩哲随口称赞了一句“好玉。”他便摘下来赠给靳佩哲,当晚回家之后便被二爷瞧见了,立马让他去靳家要回来,他别别扭扭觉得这样有失风度,不过只是一块玉,怎么能比得上他跟靳佩哲的兄弟情义,被二爷骂哭了之后才去靳家,为此,靳佩哲还赌气好几天不理他,后来二爷出资让他送了靳佩哲一对白毛鹦鹉,这事才过去。
祠堂内宾客皆安坐,霍沄洺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走到祠堂正中站定,先是朝着坐在最中央的二爷行了一礼,又朝着两侧宾客见了礼。
张掌事站在二爷身边,高声喊道:“彰祭文!印玺!”
羽泽捧着卷册,先到二爷身边,二爷取出他的名章,沾了些朱砂,第一个盖在祭文上,羽泽又捧着祭文顺着方向走了一圈,每位长老都在祭文上盖了印,最后再由二爷盖上霍家的家印,印玺这步,就成了。
二爷从羽泽手中接过卷册,双手捧着走到供位前,奉到供案上。二爷回到座位之后,张掌事继续道:“供果!”
霍沄洺走近,从羽泽手中接过供盏,跪在供位前,高举手中的供盏,行跪拜礼。
“进香!”
霍沄洺点了香奉上之后,又是一次跪拜大礼。
这些规矩仪式,张掌事已经给他讲了好几遍,他虽然已经熟记,但现下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是听着张叔和羽泽的指挥。
“听言!”
霍沄洺回到堂中央,一位朝枚老人站起身,霍沄洺立马跪下来。老人开口说:“如今,我家二郎也终于妻儿环绕,这一儿一女,凑个好字,霍家小儿郎,沄洺听言,过往沄也洺也漂泊无根,今日祭祖上香,往后便是霍家当正的儿郎,日后行事,要将家训搁在心间,为人必当正直,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入世考功也好,领兵上阵也罢,需光宗耀祖,传扬门楣,不可鲁莽桀骜,玩世不恭,不学无术,不可不孝,不可无德,不可忘善,不可失礼,谨记!勿忘!”
“后辈铭感五内,生死不忘!”
霍沄洺行的礼,是前几日夫人特意找人指点过的。
“赐霍家牌!”
二爷上前,将一块木制家牌赐给他,亲手替他系在腰带上。黑色的木牌上面用银白色刻着“霍氏子弟。”是二爷亲手制的,下面的璎珞是夫人的手艺,中间串着一块小小的青琳,这一小块,便是价值连城。
“赐剑!”
霍家的绝学便是剑道,因此赐剑也是仪式中最重要的一步。霍沄洺一撩衣襟跪在二爷身前,双手高举,二爷接过羽泽递过来的剑,放到他手中,说:“之前算师父借你的,日后这把凰鸣剑便只听令于你,身为剑客,需人剑合一,人在,剑在。”
霍沄洺接过凰鸣剑,重重握在手中,他的手指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