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割过的话,怎么会跑那么快,一直跑,他那里就不会痛吗? 不对,他要是没割过,为什么我问他时,他会承认? 还有刘一刀要请病人上来时,他为什么主动站出去? 难道章老师还做了另外一场手术? 张一帆的心坠下去,被针扎透,那痛感就像冬天吃了一碗热豆腐脑,把身体里烫开一条路。 那烫到极处,反过来,烫冰了血、烫凉了心、烫坏了他一切思维念头。 张一帆哇哇大叫,冲向王垒“王老师!你不能说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