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呢?等你和我长大之后赚的钱呢,她都不能花吗?”
“之前爷爷奶奶给的钱和票,妈可是花了的!”
二蛋话头一转,“那我的钱她为什么不可以花?”
“这不算你自己的本事赚的钱。”大蛋解释了一句,迅速甩过去一记眼刀,“你闭嘴吧,不许再问!不许再说话!”
胡搅蛮缠!
二蛋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见哥哥怒了,终于歇了。
一大两小安静吃饭,二蛋时不时看苏青湖一眼,苏青湖察觉到了,却也没抬头。
她在想事情,想怎么处理单位里那种若有似无的流言瘴气。
之前想的那个方法,现在想想,太直白了,一点都不够绿茶白莲花。
人生最厉害的反击,一个是雷霆手段让人望而生畏,一个就是足够绿茶白莲花能把人气成内伤却无法动手挠人。
她现在比较想尝试第二种方法,想想都刺激~~~
她脸上笑而不语又带着点坏的表情,不仅二蛋看出来了,就连大蛋也看住了。
大蛋很想知道苏青湖这个笑意味着是什么,针对的是谁,可自觉苏青湖不太喜欢自己,自己也不那么亲近苏青湖,想想,干脆就不问了,继续低头吃面。
二蛋:“妈?”
苏青湖抬眼看他,示意他有话说有屁放。
“啊哈哈,没啥没啥!”二蛋挠挠头,看苏青湖眼睛眯起,带着警告意味,灵机一动,喊,“我想提醒你吃饭!”
苏青湖视线从他脑袋落到他碗里,又从他碗里游移到他挠过头的手,顿了顿,说话了,“洗手去。”
手肯定得洗,毕竟天热易出汗,再有点尘沙,那头皮上的残留物就很可观了。
至于碗里的饭,
没见他有什么头皮屑,可以吃。
就算有头皮屑——
苏青湖想想大学时期的学校食堂,点头,也可以吃。
她大学时期,也是经历过菜里有头发丝,汤里有钢丝球掉下的钢丝的……
二蛋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苏青湖,眨眨眼,停了一会儿,还是认命去洗手了。
脏不脏的先不说,关键是妈认为他手脏,把他肯定就得洗,墨迹到最后也得洗,还不如现在就去洗。
苏青湖收回视线,然后逮住大蛋的,微微一笑,在大蛋戒备的眼神里,缓缓开口,“明天之后,你和二蛋放了学回家,就去咱们经常去吃的那家店吃饭,我过几天要忙起来了,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