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皇知道以我的秉性绝不会胡来。
玉真知道,师叔是要做大事的人,百年光阴弹指而逝,玉真只盼能够在此时帮到师叔。
更何况,师叔是青云仙宗选来的师叔,帮师叔,就是帮仙宗,就是兼顾大局。”
白山:......
长公主太会说话了。
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
“我知道了,多谢师侄的赠予,这两卷圣旨,我不会乱用的。”
“师叔...若不嫌弃,可...可否...”长公主忽地有些羞涩,就好像小孩子想要问大人要东西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
“可否什么?”
“玉真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玉真与师叔年龄相仿,也想着能够亲近师叔,所以...还请师叔能够称呼我玉真,真儿,什么都好。
长公主,师侄...有些太生分了,玉真听了便是嘴上不说,私心里却是会难受许久的。”长公主越说越快,双颊也越说越红。
说完,她也不等回答,道了声“抱歉,师叔”,就转身跑开了。
白山:......
长公主可真婊啊...
不过,长公主的重要性,他大概也明白了一点。
长公主,是一颗眼睛。
她是仙人看向凡间的重要眼睛。
也是,在仙界诸多宗门之间徘徊的“交际花”。
只不过,这诸多宗门里,她定然是更偏向青云仙宗的,毕竟她自己就是青云仙宗的准弟子。
若不是她看中了自己,那以她此时的身份,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如此搭理自己。
“长公主这是在为她自己谋后路啊...”
“可是,我若想在人间做点什么,却也绕不开这颗眼睛。
不说让她帮忙看点儿什么,至少去了新州要让她帮忙不去看什么吧...
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
...
入夜。
新婚夫妇在屋舍里。
白山隔着雪白罗袜,轻轻揉捏着内里包裹的小足。
那小足却冷的很,好像一块化不开的冰雪。
白山上次还以为妙妙受寒了才会如此,却没想到平日也常常这样,他也问了原因,但妙妙只道是身体问题。
白山知道妙妙自己断了自己的武脉,这不能习武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这经脉紊乱带来的后遗症。
寒气,就是后遗症之一。
妙妙虽然擅长配些奇奇怪怪的药,但显然她没有能够彻底治好自己的这个毛病,只是平日里却也不会向还是弟弟的白山诉说。
现在,两人的关系不同了,是夫妻了,她身上的这点儿小毛病和小秘密自然也就被发现了。
“有没有后悔呀?”
“后悔什么?”
“娶了我这个病秧子...有的你受了。”白妙婵轻轻靠在床背上,捧着大茶杯,不时饮上一口,而伸直的长腿却是任由自家相公揉捏着。
白山这才知道,她茶杯里一直都是暖性的药茶,也正是靠着这药茶,妙妙才能抵御身体里的寒气。
也正是因为寒气,所以白妙婵总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其实,那不是慵懒,而是一种“大病初愈,没什么力气”的虚弱感。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
“我没让你知道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很久了...在乞丐窝里的时候就有了。”
“......”
白山真是有些自责,他刚开始看妙妙姐是那样,却从没怀疑过什么,后来习惯了那样,也就更不会去怀疑了。
然而,他却没想到妙妙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