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与戴安娜公主的安全,甚至比保护韦赛里斯更加重要。
事实上以韦赛里斯如今半人半神的个人实力已经不需要旁人来保护。
他不去刺杀别人就已经算是仁慈,如果有人来刺杀他...
那只能算是那名刺客自己倒霉。
随后韦赛里斯手持着火把,银金色的头发在火光下熠熠生光,然后推开了牢房的大门走入到了其中。
作为前任国王劳勃·拜拉席恩虽然和坦格利安家族仇深似海,但是他被关押的牢房待遇还是非常不错的。
其实韦赛里斯和劳勃·拜拉席恩的个人恩怨并不算很深,如果不是他接连派出杀手刺杀自己的情况下。
如果说家族恩怨的话那确实是仇深似海。
不过眼前的韦赛里斯并不是真正的韦赛里斯,他不在乎父亲‘疯王’的仇恨。
如果说他最感恩的是母亲蕾拉王后,对于哥哥雷加也有好感,而父亲‘疯王’则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劳勃。”
韦赛里斯手持着火把走进了关押劳勃的牢房,火光照亮了牢房内的一切,随后开口道。
这里本就是红堡关押重要人员的房间,必然非比寻常。
而往昔作为七国国王全境守护者风光无限的劳勃此刻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早就没有了国王的样子。
“哼——”
然而劳勃此刻穿着一身囚衣赤着双脚坐在床上,虽然没有带着枷锁,但一双眼眸仍然瞪得很大。
“小子,你是专门来嘲讽我的么?”
而韦赛里斯听着劳勃依然活力满满的话语,只是静静的望着他,然后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他可没有那么无聊。
“怎么?不喜欢听?”
“小子就是小子,我跟你兄长那个该死的雷加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
劳勃口中各种动词一套一套的,骂人都不带重样,看样子艾德对自己的兄弟评价没有错,他确实更适合去做一个佣兵而非国王,不过韦赛里斯对于一个阶下囚也没有什么可生气的。
“当一个人没有任何可以吹嘘的优势时...就喜欢用年龄来压人。”
韦赛里斯声音平静道,但却让刚刚还攻击姿态十足的劳勃脸色迅速涨的通红。
“蓝礼死了。”
随后韦赛里斯开口道。
而劳勃微微一怔,很显然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君临很长的时间,但他却还并不知晓。
因为红堡内的地牢关押着重要的囚犯,除了他的妻子瑟曦可以探望他以外,其余任何人都不允许接近劳勃。
而瑟曦自从上次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是你干的?”
劳勃坐在床榻上望着韦赛里斯,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但他却摇了摇头。
“不,是史坦尼斯。”
“他在屈膝投降的时候偷袭杀死了蓝礼,用他的匕首贯穿了蓝礼的心脏。”
韦赛里斯深夜探访了劳勃的囚室,两个国王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然而等到韦赛里斯从叛徒走廊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漂亮女人。
她的金色长发带着波浪,如同瀑布般垂下,半遮掩了她完美的曲线,一张雕刻精致的脸颊上略带了一些憔悴。
“陛下,我们能谈一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