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都回了屋。
他们生怕何大清和易中海打起来了,到底是拉还是不拉?
不管拉不拉,只要一动手,易中海就凶多吉少,因此没有一个愿意上前蹚浑水的。
见何大清离开后,秦淮茹才来到东户。
“壹大妈,刚才何叔来说什么了?”
壹大妈皱眉道:“我,我去后院儿一趟,你先帮我把药给熬上,今天先别去看柱子了。”
壹大妈前脚一走,易中海就在屋里说道:“淮茹,你进来一下。”
“哎,啥事儿啊?壹大爷。”
“门口还有别人吗?”
“没有,你说吧。”
“唉,没想到何大清回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着你了。”
秦淮茹心中一动,急忙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唉,乱不乱说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事情已经捂不住了,要说这个院里我唯一对不住的人,就是何大清。”
“为什么呀?”
易中海遂把用何大清的钱买名声,挑拨傻柱雨水和亲爹关系的说了出来。
他没必要再瞒着秦淮茹了。
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淮茹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知道。
他跟秦淮茹,就像跟林祯一样,彼此都了解对方。
如今何大清回来,老伴去后院问何雨水真相了。
自己再瞒着秦淮茹就显得有防备她的心了。
倒不如直接说出来,两个人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可以一起商量一下。
果然,秦淮茹听完了并没有显得多么厌恶。
反而很贴心的说道:“壹大爷,真这样的话,我今天也没必要去看傻柱了,他上次不给面见肯定是生您的气呢,再加上一会何叔去看他,父子两个一相认,以后跟您更不可能和好了。”
易中海叹气道:“刚才何大清说,让我等着柱子出来后挨揍,他是个浑人,说不定真能做到。”
秦淮茹劝道,“你过于担心了,不会,傻柱是浑了点,但不是林祯,绝不会出老人的。”
易中海摇头道:“我是说何大清,就怕他到时候带着柱子回来,他能出手。”
“唉,那都是一年后的事了,您就先别担心了,我看傻柱没有亲爹硬逼着,是绝对不会找您麻烦的,眼下您有什么办法吗?我看除非何叔永远不回来,不然院里真没法安宁。”
易中海想了想,道:“想让他永远不回四九城,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有可能影响柱子和雨水,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个下下策。”
秦淮茹眼圈一转,笑道:“您说来听听,下下策也比没策强。”
易中海又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出。
“柱子和雨水雇农的成分是何大清托人造的假,这事我知根知底,何大清跑到保城,就是让人没法查柱子和雨水的老底,要是写封举报信,不管能不能把外地的何大清抓起来,他都不敢再回来了,只是柱子和雨水的成分一下从雇农变成富农,工作就受到影响了。”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笑。
满不在乎道:“傻柱出狱后能不能在轧钢厂继续上班还不确定呢,工作再受影响能差到哪去?至于雨水,那是迟早要嫁走的人,他们的成分再不好,也比娄晓娥资本家女儿的成分好吧?”
易中海一听连连点头。
“嗯,没错,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只要何大清还回来,柱子会不会翻脸报复我不确定,但一定会去后院求刘玉华复婚的,照顾你家的事就落空了。”
秦淮茹道:“趁现在壹大妈不再,您赶紧把信写了,我去替您寄出去。”
“唉,好,你快把纸笔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