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道“生刘光天的气呢,刘家二小子刚才说以后不伺候了,丢下你壹大爷在院里挨冻,我刚才出门才看到,把他扶进了屋。”
秦淮茹笑道“行了壹大爷,您生刘光天的气不值当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来照顾您就是头脑一热,哪会有真心?估计就是贰大爷生病了,他也不会真心去照顾的。”
易中海摇头道“我是气他的态度,丢下我去了一趟前院,立即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刚才老刘也去了一趟前院,看见我连个招呼都不打,能是真心对我吗?”
“行了行了,他们父子去前院,八成去找林祯商量事了,这个你真气不着,好好的养身体吧,等明年傻柱出狱了,就有人领着你去外面溜达了。”
这话不说还好。
一句话把易中海担心的事又给勾了起来。
想让秦淮茹帮忙去看守所问问傻柱的态度,但又不要好意思张口说。
毕竟拿着何大清的钱养了傻柱和雨水几年,落了个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名声。
还两边调拨,闹得何大清和儿子女儿十几年里不来往。
这事太缺德,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
说出后秦淮茹可能跟刘光天一样不照顾自己了,老伴也可能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但不说,心里更惦记。
“淮茹啊,我最担心的其实就是柱子,你知道的,他一开始进了我曾经蹲过的房间里,那里面都是些旧社会跑江湖的无赖,上次我和他们大闹了一场,他们肯定不会说我的好话,我担心柱子在里面被他们带偏了。”
秦淮茹道“您不用担心这个,这个周日我看他去,问问他怎么回事,劝劝他,这个院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就属您疼他了,他不会忘恩的。”
“唉,我就怕他被里面的人迷惑了,上次都不给我面见。”
“上次也许有其它的原因,别多想了,周日我去好好的问问。”
秦淮茹说着,帮壹大妈随便收拾了一会家务,就赶紧回家休息了。
易中海看在眼里不禁又是一阵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