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不偷看。”

我脱下了鞋袜，还要将裤腿挽上去。我担心尴尬，在上药的同时，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阁主，你不担心女帝吗？”

“不担心。”上官付曦淡淡道，“她应该没事……我会找到她的。”

“这么确定？”我挖出一点药，涂抹在方才崴伤之处，“不过至少，我们稳住了她的江山，大祭司可还真是神机妙算。”

“并非全然是大祭司神机妙算。”上官付曦略顿了顿，“给萧渊的纸条上面，的确是西域人的字迹。我们本是想借陆云泽的遗书，和萧渊达成共识。可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所以引萧渊入局之人，并非是大祭司，而是西域之人。”

我吃惊地眨眨眼睛：“所以，控制北方势力的那一步，并非全然如大祭司所算？”

我还以为是大祭司神机妙算，每一步都安排得分毫不差。

“南方的势力也是一样。虽然暮雨迟手里有南司乐的旧人，但是我们本来只是想借烧粮草一事，挑唆南、北关系，断了两者间的合作即可。”上官付曦凝神，“可羽珠你记得吗，那日南司乐就像是准备好了一样，不知是谁提前通知了他，因而我们才不得不走燕燕这第二步棋。”

“如果我们手里没有第二步棋……岂不是就被南司乐抓个正着？”我放下药，穿好了鞋。

“是的。”上官付曦点头，“金蚕之毒，本就是西域和北方设的局。当时我们跟踪萧渊去北方村落的时候，我发现地上的脚印有异。除了我们之外，我怀疑另有其人在推动着一切的发展……甚至都比，我们还要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