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儿孔大支队长,此刻正老老实实的站在支队指挥部的大院里,听着屋子里传出的噼里啪当的声响。
自打认定孔捷之后,总部下达的关于孔捷和沉文月的大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沉文月自然带入了女主人的身份,跑来帮孔捷收拾内务。
一些该处理的处理掉,该扔的就扔掉,再在屋子里摆一些地图,放一些盆栽,整个指挥室内立马焕然一新。
两人的感情在孔捷的有意推动下,也进展迅速楚。
“老孔,你们这屋子可真是乱的一团糟,不行,我每隔一段时间都得过来给你收拾一次,要不同志们过来开会的时候往这屋子里一钻,像什么样子!”
站在屋子里帮着孔捷打扫内务的沉文月,冲着院子外面说道。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孔捷连忙应道。
“另外的床榻是和尚的吧?和尚你也是的,20不到的年龄,大小伙子一个,怎么能把内务收拾的那么邋遢呢?
像你这样的情况,以后我就是想给你介绍个好姑娘,就怕人家看不上你。
回头你把内务整理好,隔几天我是要来检查的!”
屋子里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传出,孔捷望的也有些发愣,但嘴角的笑意表明,主人内心更多的是泛起的幸福。
他没有想到一向英姿飒爽的沉记者还有这样持家的一面。
只是苦了一旁的魏和尚。
“团长,俺一直都是这么收拾内务的,那其他的同志们也不见得就比俺收拾的好呀!
你替俺和嫂子说说情吧,俺又不比女人心细,怎么可能把内务收拾的和她们女人一样?”
嘘嘘嘘——
孔捷连忙竖起手指,“你小子又想挨骂了?”
和尚郁闷道:“团长,俺以前一直以为您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废话,咱当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反正这天也塌不了,地也陷不了,我有啥好怕的。
可这讨了的老婆不一样,女人一旦凶起来那男人指定完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耙耳朵!”和尚滴咕道。
“臭小子,跟谁学的?”
“六连长,他是四川过来的兵,他说他们那边怕老婆的男人就叫耙耳朵,丢人着呢!”和尚望了一眼孔捷,说道。
这还了得,孔捷当即反驳道:“六连长那小子今年都快26了,连姑娘的手都没有碰过,打了20多年光棍,他懂个屁?
就算有耙耳朵,那也不代表是怕老婆,而代表的是尊重老婆,你小子明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要知道你说的这种怕,代表的其实是尊重,一个知道尊重老婆的丈夫,你觉得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难道会差吗?”
和尚说不过孔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孔捷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就和尚这木讷的小子,又是少林寺出生,这往后找老婆的事情少不得自己还得多操心。
“老孔,你们滴咕什么呢?”屋子里传来询问声。
孔捷当即冲着屋子里边回道:“报告领导,我在帮你教训和尚这臭小子呢!你说这小子也是的,老大不小了,按照他这个年龄,山里头好多都结婚了,这要是连个人内务都整理不好能像个样子吗?”
和尚:“……”
……
按照孔捷,包括沉文月的本意,两人结婚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爱情的见证,没必要把动静闹得太大,甚至影响到部队。
可偏偏总部认为,可以借助此次的集体军婚做些文章,麻痹日军的判断,于是由五对新人共同参与的集体军婚,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不止是太行根据地上下,因为这几十年难得一遇的大喜事沸腾起来。
包括八路军周边的邻居们,比如,中央军部队,还有晋绥军部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