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找到了土豆,这战场总算是打扫完毕了。
回程的路上,战士们的脸上洋溢着各式的笑容,排头的战士们每人身上扛着一大块儿的马肉,有的扛着马腿,有的扛着马肩,脑子里已经浮现着这些马肉被煮熟,香飘四溢的情形了。
至于帮忙演戏的民兵那边,孔捷也下令给送了两块儿马肉,乐得民兵同志们嘴都合不拢了。
欢天喜地地抬着马肉返回了辛庄。
“去,把孙德胜和陈大连给我叫来。”
带着队伍返回团部之后,孔捷下令道。
传令兵很快把消息带给了骑兵连连长孙德胜,和骑兵连指导员陈大连。
团里有军事行动的事情,孙德胜和陈大连是知道的,说是团长昨天下午带着一个加强连离开了驻地。
至于具体是做什么,打什么仗,孙德胜和陈大连就不清楚了。
结果两人赶到驻地入口的时候,直接傻了眼,团长他们居然搞回来一批东洋马,仔细一数,将近两百匹战马,又能拉出一个骑兵连了。
见猎心喜的陈大连甚至连招呼都忘记和孔捷打了,就跑到了战马群中,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终把目光定格在那匹过通体雪白的战马身上。
“团长,这匹马可真是好马呀!”
感慨连连的指导员陈大连,这才想起来孔捷几人还在一旁。
孔捷笑道:“怎么,你还会相马?”
陈大连道:“报告团长,略懂一二,这相马其实不难,俗语说得好,远看一张皮,近看四只蹄,前看胸口宽,后看屁股齐,大马骑头高,此马不用挑。”
“您看这匹白马,我远远的望过来,似乎看到了一团白雪在浮动,毛色纯正,泛着亮光,这是一匹血统纯正的好马,性情上或许也带着刚烈!”
营长王雷虎深表赞同道:“团长,还真让陈大连给说中了,当时我牵这匹马的时候,它还跟我犟着不走,我一鞭子抽上去,您瞧瞧,屁股上还有鞭痕呢,它这才肯动了,结果差点没把老子拖倒在地上。”
“一路上我都和这匹马较着劲儿呢!可这畜生就是不肯服输。”
陈大连又翻了翻这白马的牙齿,摸了摸马的肩头,然后笑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匹绝佳的宝马,要是放在古代,说它是匹千里马也不为过,四肢雄壮,肩头奇高,前肢稳健,后肢凶猛。”
“但这种马的性情也比较刚烈,很难驯服,一营长,看来您这路上可没少吃苦头。”
王雷虎苦笑着点了点头,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性烈的战马。
李云龙喝道:“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小鬼子都杀了,连匹马都驯服不了了?”
李云龙说着,直接朝着那白马走了过去,就要踩着马镫翻上去。
结果那马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竟是把屁股一趔,让老李踩了个空,险些没稳住身子。
孔捷怕李云龙出事,连忙拉住李云龙,道:“老李,你和一匹马较什么劲儿?别打仗没受伤,再被一匹马给摔着了!”
李云龙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败马,倒是也没有强来。
至于眼前这匹烈马,真别说,孔捷倒是看上了。
“我听闻蒙古人有一种驯马的方式,软硬兼施,先来硬的,再来软的,让烈马彻底屈服。”
“眼前这小鬼子的战马看起来倒是挺有脾气,不如试试。”
“沈泉。”
“到!”
“回头把这匹马单独拴在马厩里,用最牢固的绳子拴好了,先饿他个三五天再说,只要别饿死就成,回头我亲自招呼它。”
“是!”
“马肉都分下去了吧?”
沈泉道:“团长放心,每个连的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