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一跳。老者修为当真可怕，出现在自己身后，竟然没发现他。

吞咽一口涂抹，墨云凡起身，讪讪笑着，“这你都知道，我真怀疑你会读心！”

“你有心事。做了什么梦？或许我可以为你解梦！”

“我梦到了自己又感觉不是自己站在漆黑的世界当中什么也看不见，却突然出现了一道光束，光束中先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很快这个模糊的身影如此的清晰，是一个被扒了皮血淋漓的女子！”

“黑暗、扒皮的女子！”空空道人沉吟片刻道：“你在思念你所爱的人，女子是你的爱人，扒皮和黑暗代表着她正在黑暗中挣扎，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你所爱的人有难！”

“呃……”墨云凡心头一颤，“果然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目前她没有生命危险。黑暗，同时也给你了提示，让你不要太过心急去救人。不然，你会陷入黑暗之中，不但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搭上。任何时候，想保护自己的家人、爱人，必须让自己足够强大！”

“嗯，我明白了！谢谢前辈提点！”

“你这次来这里比上次戾气重了太多，虽然你修炼的道主张杀伐，无需慈悲之心，但是你要记住，这个世界还需要温情，黑暗需要光明。”

墨云凡淡然笑着，“莫非前辈想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我想成佛，但是有一千把屠刀对着我。难道，我就任由这些屠刀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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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刀未必是屠刀！”

“噢……”墨云凡愣了。

空空道人手一挥，一部古朴沧桑的经书，悬浮在墨云凡面前。

“《道德经》？”

望着经书的名字闪耀着金光，墨云凡再度一愣。

伸手接过经书，未等他打开，经书发动一股神力，许多金光闪闪的字符从经书之内飞了出来，强行塞进他的脑海。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诸如此类的经文，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经文本身就晦涩难懂，但是只要观想这些经文，他发现自身的戾气就会被消耗掉一部分。

经文大有洗尽铅华，将他的魔性压制，洗掉的意思。

墨云凡快速停止观看，手中的经书已经化成粉尘，纷纷扬扬，归于虚空。

“你什么意思？”

“压制你的魔性，让你变得光明！”空空道人淡淡地道。

墨云凡冷笑，“我不需要！世界本无情，人心本险恶。我用我的魔性，血洗天下，还世界以清明，不一样是大道！仁慈，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让更多的冤魂出现。唯有斩杀，清除人世间的邪恶，世界才能太平！”

“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才是天地！正邪根本无法泾渭分明，难道你要杀光世上的所有人吗？”

“好呀！既然都是邪恶之辈，就让我灭世好了！”墨云凡霸气的回应。

有系统就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