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巨大的损失,自然对谢元这种一直使用克朗的人愤怒异常。
但谢元对此毫不在乎,全村子里有血性的男儿都躺在了离这里不远的血腥战场里,现在剩下的臭鱼烂虾想来挑衅,谢元巴不得杀一批让他们陪陪下面的勇士呢!
很快一瓶泰莫利亚冠军酒就送到谢元手上,同时给谢元的还有一个经过细心擦拭的木制马克杯,谢元也一并接过来。
然后转头来到了拐角,果然这一桌上就坐着两个白头发的披甲战士——一个确实因为年老的原故头发花白,而另一个就像是得了白化病一样的失去了黑色素,却有着一种较为年轻的心态。
但他们确实身上背着狩魔猎人特有的两把剑;一把应该是钢剑,另一把应该是一把镀银剑——用于应对各种不同的怪物以及怪人。
当然从最近谢元接触到的诗歌传说来看,有人似乎戏剧性地把这种风格美化成:银剑斩怪物,钢剑斩恶人。
好吧!艺术虽然来源于生活,但有时候不得不
高于生活,不过从女术士叶奈法留下的线索,和希
里给自己的描述,这个白头发的,年轻一点的猎魔人,应该就是利维亚的杰洛特。
!
但谢元并不打算这么快凑上去,而是选择坐在两个猎魔人旁边这一桌享受美酒。
计划有变,现在一个明显非比寻常的异维度生物坐落在这里,谢元更希望弄清楚这个家伙的真实目的,所以还不如做一个随机而来的路人,静观其变。
谢元开始专心喝酒,同时把放空内心的杂念,仔细倾听酒馆里交谈的奇闻趣事。
这也是酒馆的魅力,在没有网络,没有报纸的时代,人们要想传递和散播讯息,就只能通过类似茶馆或者酒馆这样的大型集散地——而且同样有跟网络和报纸一个缺点:信息有真有假,需要自己通过细节进行分析。
老一点的猎魔人是一个很谨慎的家伙,言谈中有一种老年人特有的谨言慎行和对过往「美好」的怀念.虽然这只是时代的滤镜。
不过谢元也闻到了微微的血腥味,同时刚刚一瞟猎魔人这一桌的时候,他发现这个老猎魔人的肩膀上有三道深痕,估计是刚刚遭遇了狮鹫兽受了点伤。
但从老猎魔人的态度和他安然喝酒的动作来看,这三道抓伤似乎并没有对他有太大影响......不错的恢复能力。
杰洛特开始向每一桌询问起叶奈法的大致样式的踪影,不过没啥背景的本地人一个看不起杰洛特这种变种人,另一个知晓的确实不多,所以态度特别傲慢。
结果被杰洛特一个似乎调动了魔法能量的术法整的乖乖开口了,但很明显他们只知道一个「女鬼铁骑」的传说故事,其他别无所知。
跑到另一桌那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这里的收获也没多少,而且不仅没有收获,还被拉着打了一场牌....好像说叫「昆特牌」?
不过这个得体的中年人的身份并不简单,这竟然是一个来自诺维利亚——一个泰莫利亚北边的重要城市的奥克斯堡学院的教授,他教授当代历史。
至于这个学院教授为什么来到这兵荒马乱的乡下嘛....按照他的原话「我在寻求知识,我认为这比生命更加重要,蒙着灰尘的老旧书籍满足不了我对知识的渴求。我想要亲眼见证尼弗迦德的入侵,见证整场战役,然后统统记入我的编年史内。这将成为我的代表作。」
但跟杰洛特想象的以纪实手法来描写战争中的创伤和施暴者的残酷无情不同,这位教授竟然是一位云战争吹——「女干y掳掠在战争中只是小事。你就把它想象成一件装饰品,用来点缀一件名为「纷争」的大衣。」
好家
伙!
不知道这个饱受战争所带来的后果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