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知道。
“我缺人手!”叶尔马克向着两人大声呼唤道,“我这里需要你们的帮忙。”
同时他也提醒着上来的两人,现在密封状态很可能会被破坏,要安娜和谢元自己赶紧戴上面罩。
但实际上呢…安娜和谢元两人除了守卫在叶尔马克旁边,等着火车头“轰”地一声破开了大门——前方一阵白光!
冬日的阳光,光是温暖的白色,但听着脚下“哐起,哐起”的声音时,似乎免不了让四岁时的记忆沉渣泛起……总算有点战前的感受了。
安娜应该也是这么一个想法,她兴奋地跟自己来了一次highfive击掌:“我们成功了,耶!”
不过谢元嘴角裂起一副笑容:看起来汉萨不见棺材不落泪,硬是要把车留下来——甚至不惜搭上了杀手锏。
很快,安娜也感到了异常,上方排气板突然开始荡起了一阵灰尘!
接着一个碗口点着一根燃烧引线的锡罐突然从车头的天窗下丢过来,安娜立刻就退后一步,持枪紧盯着天花板。
呼!这些军事组织完全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他们“以为”阿尔乔姆和安娜这种年轻人不懂得“彩虹六号”一样的室内围攻战术。
不过很可惜,阿尔乔姆也是谢元,他打了几十年的热兵器大小仗,对这一套战术简直是门清。
“安娜,闭眼!蹲下!”招呼了妻子一声,同样闭眼的谢元就在突然爆发的炫光中激发了“肾上腺素冲击”!
本次从天花板上跳下进入火车头内的特战部队一共有九人,其中八个都是认识的游骑兵老兵——包括自己的岳父米勒。
所以对于这些人,谢元直接以连消带打的手法一击制敌,然后缴下他们的武器。
但第九个人就不值得这么礼遇了。
因为不认识,等到强光效果的一刹那,八个游骑兵准备持枪紧盯敌人时,却陡然发现手上没枪了——然后突然感觉身上一痛!
“哎哟!!!!!”一阵算麻酥软的感觉直接让八个精锐战士双手发麻无力下垂。
但警惕性更胜一筹的米勒忍着奇怪的酸胀感觉,从手上腋间抽出手枪准备直接扣板机射击——但又马上放低枪口。
其他同袍也紧随其后地学着米勒抽出副武器瞄准他们围着的目标,但很快就把枪口放低,甚至面露惊异之色。
因为此刻,这个围在八位游骑兵战士的人,脚下堆着一堆突击步枪——正是他们刚刚执行行动时手持的武器。
而且这个穿着面熟服饰的面罩男子,一手正把一把左轮手枪的枪口抵进了身穿汉萨保卫制服的官员颌下的软肉上。
而另一只手,却正死死地握持着一枚61手雷,这才是让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因为这枚手雷已经去掉了插销!
这是哪来的一个猛人?!估计这才是几位游骑兵老将头疼的吐槽——经验再丰富的家伙面对这种毫不怕死的混蛋也是非常束手束脚的。
偏偏此刻,面罩男是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吭,就这么握着手雷一动不动——可汉萨的随行官员却没控制在手上!
要执行俄式救援吗?
老兵们开始用隐晦的眼光盯着直面对的米勒,后者也是罕见地一言不发。
米勒的确很头疼,这个不知道何人的无名强者一见面就夺取了这里所有人的枪,然后再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下挟持了汉萨官员在手……
俄式救援也不是不可以…可游骑兵军团一旦这么做了会是什么后果?
但不行动也不行,火车还是再行进的,没有刹车的阻止下要开好久才停——再走就是脱逃了!
可论实力,他们不一定是对手,而且这混蛋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