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的命令,继续停留北美,并且继续在x组织担任军事官,来间接为北美抵抗力量进行战术支援。
谢元的优势在于,他行踪诡异而且手段多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本事无人能及:rpg,迫击炮,狙击枪……他会以对面无法反应的速度精准地对敌方施加大量的伤害。
但等敌人的无人机机动部队在激发炮弹的十秒钟后赶到时,谢元早就已经带着炮筒子逃之夭夭了。
就因为有这些支援,北美的反抗军力量还能成建制地存在,再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后,他们成为了偏远社区的保护力量——一边在白天作为治安队的存在,一边在晚上成为捣乱者。
看起来,游击战的道理在任何地方都是想通的。
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抵抗的力量和欲望也在逐渐衰弱。变种人控制的城市生活过得太好——至少现在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就像身处天堂一样。
而另一方面,偏远地区那糟糕的水电设施,不健全的医疗药物治疗和勉强裹腹食物也着实让逃难出来的居民感到失望。
前后差距一体现出来的话,那最终尊崇自己的欲望,从而返回到城市中接受“变种人”的管理,也并不足以为奇了。
!
不过前提是变种人真的能给人类带来幸福的生活,长老真的愿意给人类一个机会升华。
要真能这样,谢元认为地球人类给长老暂时当狗也没什么——落后就要挨打,想当教书先生就得先当好学生。
等把该学的都学会了,欸!到时是拉清单还是和平共处那主动权就在我们这里了。这也是自家宇宙里,人类的一贯套路。
可怕就怕在“长老”们别有所图,那就得警惕和小心了。
……
谢元这次没有做太大的冒险,以自己的真身进入这艘货仓,他本人已经在一处藏在海底的休眠舱里呼呼大睡呢!
现在用的是他的肉身傀儡,而且这具肉身傀儡也不会参与侵入行动,它只是作为思维的中继站和救生舱一样来保证自己安全撤退的。
实际上……
一个走在附近,身穿红色护甲的变种人小队长突然脚下一顿,然后四周看了一眼,就马上恢复了呆滞和平静。
不过这一丝异常很快就被身后跟随的灰色护甲的变种人士兵所察觉,他们马上围了过来,持枪戒备地询问道:“莫格瓦腾(怎么回事)?!”
不过红色护甲的变种人小队长回答得非常丝滑,透露出一种似男似女的中性声音:“莫格瓦腾(一切正常)!”
然后所有的灰色变种人士兵就顺从地排在了祂的后面,默默地跟着变种人小队长在路上巡防。
只不过这些变种人士兵看不到前面小队长那下唇抽搐的表情。
谢元现在是又感到恶心,又感到忌惮,更感到惊恐。
恶心的是,自己似乎把意识传送到了一位雌性的身体上……至少曾经是雌性的身体上。男穿女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好在这个家伙的雌性特征似乎已经没什么留存了。
忌惮在于,这些变种人士兵果然是接受一位至高意志的掌控,他们的行为是一板一眼地按着这位至高意志的选择而行动。如果有一个变种人士兵或者军官的个体发生了异状,那么附近的变种人同僚马上会进行查看。
如果确认已经成为了敌对信号……哼哼,这么说吧,刚才这些灰色变种人士兵是真的打算处决自己的。
但惊恐的事情在于什么呢?因为谢元发现这具雌性身体似乎之前是个人。
他们的身体里有太多人类那种号称垃圾排列的基因组合了,这之前绝对是个人类。
但她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变种人?
有一种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