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堵死在一栋建筑里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而拜他们自己设置的拒马所赐,跳窗成了他们绝对送死的选择——毕竟可以防止下面的人爬窗进入的同时也会限制他们自己。
“自由短点射射击!”帕维尔立刻下令给残部,“把子弹填充到每个角落。”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乱射来减少来敌的突进的活动空间,这也是在烟雾环境下的正确选择,但就是很容易浪费子弹。
一边射击,帕维尔还在一边叫嚣:“阿尔乔姆,是你吗?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我差点被你干掉。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啧啧啧,就差那么一点点,看来你的好运气就在刚刚用完了。”
“同志们,让我们来一波冲锋!干掉这个科尔布特局长点名要干掉的目标,”帕维尔开始了反冲锋前的宣告,“乌拉!!!”
“乌拉!!”几个重新换了弹匣的士兵,很快就自告奋勇地两两成型冲出了他们的桌椅战壕,刚刚才到了出口——
“嘭!嘭!”两道精准的阔剑地雷将身上几百道铁质碎片均匀地撒在了他们的前面。
而前面几个冲锋的战士就像飞饼一样均匀地承受住他们,很快全都炸倒了。
“有地雷!”其中一个战士惊慌地汇报道。
“哒哒哒,”两枚好像不同于手榴弹或者手雷的蓝色投掷物突然丢到他们面前。
“闪光弹!!!闭上眼睛。”有人认出来了这枚东西的名称,可等他们准备卧倒或者压住手雷时,投掷物直接爆出了强光,还有巨大的声响!
“啊!我的眼睛!!!”这是第一时间没来得及闭上眼睛的。
“啊!我的头!!”这是接下来被巨大超声波炸到头疼的。
接下来,他们就只觉得脑袋突然遭受了重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狡猾的帕维尔!”谢元把掩体里最后一个站着的战士击倒后,就根本没看到人。
“快过来,斯巴达,过来杀我啊,”已经逃到上面房间的帕维尔叫嚣道,“像你经常做的那样,就像在集中营,在十月g站里一样,你就是喜欢杀戮,承认吧!”
“这个帕维尔,”谢元从背后枪袋里拿出手枪,“简直就是在求死。”
直接转到了楼梯口的一旁,可惜地上“嘎吱”作响的木地板暴露了他的到来,帕维尔的突击步枪立刻开始响起来,扫射着楼道。
“啊!你真是个硬骨头,”帕维尔边开枪边引诱谢元出来,“你得完成这项工作,快点,快点上来啊。”
帕维尔是三发短点射,再两发点射,然后退回掩体,这是杂种枪射击的路数。
作为红线士兵,几乎第一把枪都是以杂种枪为主武器的,所以谢元就在帕维尔把子弹刚刚射完后,直接出头瞄着手臂扣动扳机,
“啊!”疼痛让帕维尔倒抽一口气,但烂话还是说的顺溜,“啊,阿尔乔姆,你真的很厉害,真厉害……来啊,来对我下手啊,贱人……”
听着他逐渐远去的声音,知道他正在找地方依托的谢元立刻也赶了上去,然后又在另外一处又被帕维尔的弹幕给截留下来。
“他妈的,真顽强!”谢元不由得暗骂道。
借着帕维尔来不及改的射击模式,谢元抓住空档就又给帕维尔的另外一只胳膊来了一枪,这下基本暂时报废了这个混蛋的行动能力了。
帕维尔又跑远了,谢元拿着枪,一边警惕着突发状况,一边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这时小黑怪的声音传过来:“他的生命信号并没有攻击性,也没有愤怒,仅仅只是悲伤?我不太明白。”
“因为他心里抱有理想,还有对主义的深切信仰,但是有人玷污了它。”谢元给小黑怪解释原因,“没有什么比为了理想和信仰牺牲一切,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更加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