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饱受憎恶。”军官弯着腰对着“汉萨公民”宣布了审判的方式,然后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这就是科学,明白了吗?”
“这太不合理了!”汉萨公民不满地抱怨道,但接下来还是被副官粗暴地定住,并打了一巴掌“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动!”。
收起步枪挂在肩膀上的他直接拿出了一个测量仪,向圆规一样的夹子,开始仔细丈量汉萨公民的脸。
谢元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认真量的?
“结果如何?”军官这时也抽出一份文件夹,开始按照数据来判定。
“让我们看看……”副官“仔细”地丈量着汉萨公民的“怪脸”,然后很精准地报出两个数,“318乘以……302。”
丈量完以后,又给了汉萨公民来了一巴掌,估计他知道这家伙……死定了。
虽然样子是有点寒颤,但是这个测距也就是大圆脸嘛!可是军官手中的文件不这么认为的:“让我们看看……啊!祝贺你!”
军官用非常喜悦的表情说出了让汉萨公民彻底绝望的话:“你是个突变体!”
“不,不,不要!”汉萨公民开始绝望地求饶,然后看着两个第四帝国人中间站着一个人,让本来想要转身的军官停了下来……但更重要的是,军官的手枪不见了。
不,不是不见了,只是现在枪口正抵在军官的头上,而握枪的人的另一只手正在掐着副官的脖子。
“两位,真是没想到你一声不吭就把我拉到这里做客,太客气了。”谢元用一种感谢的语气说道,“还请我看了一场不错的话剧,我看得是津津有味。”
“但是,我这个人吧,有个毛病,见不得血,所以审判法庭暂时休庭吧。”说道这里谢元非常遗憾,他右手手指用力一掐,副官就失去意识地瘫倒在地了,“我感谢你们没有一见到我就开枪杀我,所以我虽然很不喜欢你们这样,但我不会杀了你……睡一觉吧!”
“敌——呃!”马上反应过来的军官正要一阵高呼,却突然一阵剧痛从脑后袭来,话还没说出口就软软地倒在地上。
“反应不错嘛!”谢元也放下手枪,塞进自己的枪套里,自己刚出来时带的武器已经全部被拿走了,谢元也就顺手牵羊放到自己枪袋里。
“你才是真可怕,”获得自由的红线士兵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哪怕眼前的年轻人收起了枪。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个人如同出膛的子弹弹出去,却最后悄无声息地站在两个第四帝国人的身后。轻巧地卸下了军官的武器,枪口指着军官的头,手掐着副官的脖子……都在一刹那间完成的。
不过一刹那的恐惧后,这个胆大心细的人却很快换了一种语调:“所以你是来自斯巴达游骑兵吗?我们是红线的,我们的老大并不是最好的,是吧?
要我说,去他的敌对吧!就像领袖们都是狗咬狗一样,倒霉的总是我们。”
“帕维尔!”被自由的红线士兵小声呵斥道,“你这是在对领袖的大不敬。”
“去你的,尼古莱,我愿意为他牺牲自己的命,难道就不准骂几句吗?”帕维尔直接怼过去,然后开始看着外界的锁装置,希望找出去一条路。
他似乎在扮演着一种自来熟和人来疯的角色或者说人格,他看着坚固的铁门外面的锁唠叨着:“我明白了……好的,谢谢……谢谢你,朋友,远程控制锁。”
这得是在幽闭的环境里呆了多久,才养成的自言自语的习惯啊!
“不用找了!外面没路的,就算有人家也是全神戒备的。”谢元拿起了副官藏起来的钥匙,给汉萨公民打开了手铐,同时看着帕维尔,“想出去只能找敌人不是第一时间想到的路。”
“哪里?”看到外面的锁具精良的帕维尔转头看着谢元,然后顺着后者的目光看着谢元之前呆着的地方的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