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还是给他们每人一把伞作为遮雨之物,加尔维兹不想接受,但是谢元还是执意要给:“做戏不需要做的这么绝,有我在这,你们这种把戏骗不了我。
里面能拿主意的只有斯内克,你既然敢来,我估计你一定有让他答应的手段,所以还是别冻着自己了,意思意思就得了。”
本来还坚辞不受的加尔维兹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光头青年,出声询问道:“你来自燕京?”
“我家乡来自老挝,不是燕京人。”谢元纠正后,还是把伞放到加尔维兹手上,“这里经常下雨湿气重,淋坏了可就麻烦大了。”
“我曾经听说秘密战争里曾经出现过一个让北猴子军政高层人心惶惶的苗裔雇佣兵”就在谢元转身离去时,加尔维兹突然讲了一段故事,“他在70年时就以流星坠落般突然消失不见,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中美洲?”
“现在猴子战争还没结束,哪有活人会突然脱离战场呢?。”谢元只回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回到了别墅中。
“竟然是他!”在谢元回到别墅后,加尔维兹脸色大变,脚上甚至有点颤。
“教授,他是谁?”帕兹第一次看到平日里大气稳重的教授少有的失态。
“现在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猴子战场上在66年到70年间,有一个年轻的雇佣兵突然在秘密战争中崭露头角。
秘密作战以侵害后方设施破坏后勤,残杀老幼妇弱影响前线作战人员士气而臭名昭著。”
看着帕兹轻蔑而厌恶的眼神,加尔维兹解释道:“但是这个年轻人,比起做这些腌臜事,他更喜欢杀人诛心。
两年干掉了北越整整几百个军纪不好的士兵和少量低级军官,同时破坏了几十个被控制的俘虏营,救走了很多被囚禁的鹰酱俘虏。”
“因此声名大躁的他由于总是神出鬼没,而且独来独往被冠以飞龙的外号。”
“那后来呢?”帕兹收起了不快的表情,对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年轻人以平常心对待了。
“后来啊……”加尔维兹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68年69年间,大量曾经有不良军纪记录的鹰酱大兵和南猴子也同样死于非命后,有些间接证据开始指向了飞龙。
不过由于飞龙拒绝接受调查,他一跃成为在东南亚战场上被交战双方三只军队同时通缉的存在。”
“不过这也是他传奇的开始,有传言,连续三个晚上他给鹰酱方,南北猴子方最高军事指挥首脑脑袋上均画了一只带有羞辱性质的乌龟图案。
并且留言在他指定的一个地点恭候三方大驾光临。”
“假的吧!”帕兹一脸不可置信。
“所以才说是传言啊,但是的确有人证明,飞龙是在三只探查队的众目睽睽之下引爆身上炸药自尽的。”加尔维兹看着木头别墅一脸严肃,“现在看来,这家伙竟然还活着!”
“也许就是冒认而已”帕兹还是不认为谁能做的这么厉害,“他不是没有承认嘛。”
“飞龙身上共计30万美金的悬赏可还没取消呢!他们都认为人没死,”加尔维兹突然说道,“没人敢胡乱冒认的。”
……
回到别墅里,米勒还在窗前看着师生两人淋着雨,而斯内克……斯内克还在点他的雪茄未果。
谢元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他的14.5118子弹打火机,给他点上。
“俄制反坦克子弹壳?”斯内克低头用烟给火接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才询问道,“现在很少见这种老子弹了,你从哪里搞来的?”
“一个隐居在苗裔部落的俄国老人的遗物,他曾经用他干掉了一个德国将军。”谢元向斯内克展示着他当时在子弹外壁加刻的微缩字:“击杀阿姆泽尔将军的子弹”
上面是用俄文和德文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