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这正是斯泰纳的头颅和他砍下的手。
去血肉的白骨化的行为是克格勃参的手,因为在谢元向谢洛夫亲自打报告申请时,谢洛夫坚持必须要白骨化后才能带走,拿着血肉模糊的腐烂人头太过于狰狞吓人,任何一个船运人员都不会愿意搭载的。
说的好像带一颗白骨头颅就不会吓到人一样,听到这个安排后谢元心里吐槽,但也只能照做。
为什么一定要找谢洛夫?因为除了谢洛夫,没有一个正常的联盟领导会同意谢元的行为的。这在正字立场上既不合理,同时文化上也不被联盟主流所认同:这在他们看来是妥妥的封建迷信。
只有跟他有同样背景的谢洛夫才能理解和有几率批复这个请求,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
至少一到三副瑜伽术图已经被他用心刻画出来,被谢洛夫送到了科技总局检验。
至于后面的第四到第十副,就随便画出来给谢洛夫了,因为他跟谢洛夫说的很清楚,真正毫无涉及的就是第一到第三幅,后面从第四副涉及到密宗的很多精神修行,他的经验只能属于他自己。
扯远了,还是把人头放在花名册上。
只是刚刚把头颅放好,耳边的风就呼啸而过,似乎有数不尽的战场残魂在呼喊和哭嚎。
谢元的五官还是凡人之体,所以除了能感觉到前面似乎站着一大堆的魂体在他面前外,看不见,听不着,闻不到。
不过他也不是无话可讲:“我已经带回了他的头颅和手带到你们面前,他现在是你们的了,我达成了我的誓言。”
“呼!”一阵寒风突然呼啸而至,似乎无视了他的冬衣,和强大的气血,寒冷开始肆意侵袭他的全身,让他开始不断地瑟瑟发抖。
但寒冷也如同闪电一般一击既走,气血带来的火热重新回到了他的全身,只是他的耳边不仅传来了好像斯泰纳的痛苦惨叫,同时也传来“一个”德语的声音。
说是一个,其实是几百道声音集中在一起的一道声音,他们说的是:“谢谢。”
等阴冷完全散去,谢元才开始给土地撒酒撒汤,这是他老家拜祭死人的习俗。
“可惜了,非常抱歉你们是天主教的教徒,而我不懂你们天主教的如何超度冤魂的手段,我只能给你们带来一次拜祭我夏国死者的仪式并且西方化了,”谢元一边喷洒着白兰地,然后还倾倒着肉汤,一边道着歉,“知道你们不喜欢伏特加,所以带了白兰地,菜也是你们的名菜,德国肘子。
希望你们喜欢。”
没感觉到回应,谢元也不在乎,毕竟搞个这个仪式不是因为他愧疚于战场上杀人,而是他想这么搞,毕竟游荡的孤魂甚是可怜。
他又没杀过老幼妇弱,他干掉的每一个人都是曾经在联盟大地上作威作福的捺催侵略者,向他还击的敌人,不能饶恕的俘虏。
所以,杀这些人他问心无愧,哪怕他其实更想干掉的是东洋三岛的猪。
“好了!搞定收工。”谢元站起来,把烧的差不多的香烛,香,还有猪肉肘子和酒瓶收走,虽然现在不是几十年后,为了保护南北两极环境,严禁放置人类生活垃圾进入两极的不成文规定现在还没有。
但人也不能知法犯法,该收拾的还要收拾,猪肉肘子他不会吃,不过不代表别人不吃,而且还可以回到联盟后再处理掉。
就是人头和手骨嘛……那现在属于“他们”的了。
来时一个箱,走时还是一个箱,谢元走上回去的路程,再搭上船以后往联盟大陆回归了。
因为不确定德米特里彼得连科真正的意识会不会过来祭拜,所以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承诺。
“该回去了。”谢元嘟嚷道,他看了看视觉里的任务要求……最后一步依旧没有点亮,但是谢元感觉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他的确是可以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