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这下好了,叶问和谢元都不得不加入进拳台止乱了,不然黄粱还不得被乱脚踩踏致死。
虽然谢元希望黄粱能在踩不死,踩不残的情况下多被踩两脚,让他长点记性,下次不要这么彪!
叶问被迫加入,然后洪师傅也借此机会加入进来了,不知道刚刚去哪去了。
两人不停地喊“停手,和住手,别在打了”,谢元就没这个耐心这么劝,直接引动般若功第四层带来的精神力震慑吼一句:
“住手!”
宛如炸雷一般的声响,又似狮王在草原发号施令,总之,所有人都好像突然被震撼了一样停下手。
看着连观众席上的约翰国人都好像花容失色,两腿战战的样子,谢元一阵无趣,这点声音就不行了?难怪二战时期这里会被脸盆鸡占领。
不过谢元的一声怒吼完全震场的效果,二位大师还是接受的大家终于重整了秩序。
黄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幸好看样子只是淤青伤和最多轻度脑震荡,再见到师傅后还能保持清醒,被叶问吩咐着抬下去了。
在场所有的武师包括罗师傅,郑师傅都翻到了拳台,站在洪师傅后面。
洋人和夏人,拳击手和武馆弟子,泾渭分明,不过武馆一侧的一个寸头,胡子络腮的俄国人更显得注目。
“主持人,过来!”德高望重的洪震南立刻把主持人叫过来,虽然裁判也是个约翰国人,然后转过头温和地对着旁边的谢元说道,“阿元,待会你也看着点儿,别让约翰佬乱翻译。”
“行。”谢元一口应诺。
“我们在表演中国武术,你不喜欢看,可以走!但是你打伤了人,必须要道歉!”洪震南义正言辞地要求说法。
结果主持人就翻译了一句:“他想要(ant)你道歉。”
还没等拳击手回话呢,谢元一指裁判,怒视着他驳斥道:“刚刚这个拳击手说侮辱我们的话说了一整句,你一字不漏地翻译给我们听,现在洪师傅说了那么长,你就翻一句?是何居心!”
主持人一下子语塞起来:“……”
没等一群武师怒视着裁判,谢元就把另一个措辞不当指出来:“还ant,ant你个头!”
“听好了,先生!”谢元转头对着拳击手说道:“刚刚在举行的是赛前表演,中国武术里的套路表演,相当于你们的踢踏舞,我们俄罗斯人的双刀舞一样,你的行为相当于无故寻衅滋事。
洪师傅要求你必须为此道歉!”
“什么!道歉?”拳击手诧异地重复这个词,走到护工的背后……就是不出线,阴阳怪气道:“这是什么愚蠢地夏国传统?”
他游走在护工背后,还嚣张地伸出手做出相当无礼的手势,反驳道:“胜利者要向失败者道歉?真要这样我岂不是每天都要道歉”
他双手搭在两个护工的肩膀上,脸靠近着洪师傅,用非常无礼的语气宣告道:“你想要我道歉?老头!
那你得先在擂台上打赢我!”
“哈哈哈!哈哈哈”刚刚主持人翻译完,在场武师群情激愤的时候,谢元突然指着拳击手爆发一阵哄堂大笑,笑容暂时把大家都笑愣了。
“阿元,你笑什么?”叶问问道。
“你听听他说什么?哈哈哈”谢元依旧止不住笑容,“他说他要洪师傅在擂台上打败他,拳击手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只敢跟老人打架了?”
众人不知谢元所云,但谢元这时已把矛头转向了拳击手,他伸出一个“v”字手型,但是手背向外对着拳击手,寓意“滚你妈的蛋”,并嗤笑道:“告诉我你的拳击教练是谁?我想问问他,他教出来的学生为什么会这么没胆?
放着我不敢挑战,拳头却对准一个伤病在身的老人,约翰国拳击就是弘扬打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