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员补贴家用了。”
“你…你资助学徒你跟我说啊!”谢元拍拍自己的胸脯,“你这样破坏了规矩,叶师傅你觉得是英雄行为,但你想过没有,要是个个都学您这样英雄好汉,警察局开始大范围为难武馆和其他华人时候,你顾的来吗?”
“总而言之,我会跟洪师傅讲讲道理的。”在他挥手解散学员后,叶问向谢元保证道。
也不知道那天他们去交流后提出了什么,总之叶问就开始带着学徒们在大街上传授武艺,谢元也在从旁协助。
大概在过了几天,一次日常授徒中,黄粱眼尖地发现,洪震南正坐在公园。
好吧,其实是洪师傅觉得想要缓和下关系,所以过来看看叶问,顺便送几张西洋拳击赛的入场票。
但谢元却意外地感觉到洪师傅有血光之灾……眼睛意外地红了,虽然这个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谢元的感知。
不安的预感,随着谢元晚上跟叶问和几个师徒走到拳击赛时,越来越严重,头疼的是,什么导致的血光之灾他又不知道。
他的附加任务里跟这个地方有关的事情,就是:
拯救一个老武术家的性命,让他安度晚年。那说的就是洪震南了,他认识的老人也就这么一个老人。
但是因为怎么出的事,就跟他之前如何从奥林匹斯行动中幸存一样,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一次他活下来真的是侥幸,而这一次,他又得猜!
好在这个任务只是个支线任务,能救则救,不能救……也算了,洪震南师傅虽然是他很敬重的人,但是人有生老病死,指不定他是因为突发疾病死的呢?。
这他可救救不了,且看看吧。
……
还别说,他一个俄国人在一场西洋拳击赛里面还真的一点儿也不突兀,里面跟他一样金发碧眼的人都坐在贵宾观众席上,谈笑风生。
而拳击台上现在是洪家武馆的弟子正在集体表演传统洪拳的套路演示,相当于给拳击赛预热。
“呿!还不如找几个美女跳艳舞呢!”洪师傅这是怎么想的?谢元一点都摸不着头脑。
又不是传统习武之人,也不是夏国人,怎么可能看的懂,这犹如表演一样的套路演示嘛?只会当比赛官方安排的舞蹈而已,这种动作又怎么会引起西洋人热血呢?。
果然谢元四下看去,能看的津津有味的只有在拳击台下汇集的夏国人,正经的观众席和包厢上,大家都是以一种新奇,有趣,感到好笑的目光看待套路演示。
唯独没有兴奋。
“洪师傅这次夹私货的想法,错了,希望这次不要出事。”谢元跟叶问抱怨着。
“为什么?不是表演得很好嘛!”一贯跟谢元不对付的黄粱反驳道,自从知道谢元的真实年龄后,他更喜欢呛了。
“你觉得好,我觉得好,围在拳台上的夏人也还能接受,可真正的观众是坐在良好视野的观众席上的洋人!”谢元虚指一下旁边穿着跟夏人截然不同的约翰国人。
“你告诉我,他们现在的表情,哪个是真正看懂的!就像在北方搞生死签,人家给你来了一套扭秧歌,你看得懂嘛?”
“洪师傅应该心中有数的,阿元,不用担心的。”叶问看到了周围观众的反应也觉得观众是可能看不懂中国武术的套路,但他觉得这毕竟只是表演,应该不会有人砸场的。
“难说。”谢元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些洪拳武馆子弟,一边表演套路,一边“嗨嗨”助威。
果然,没过一会儿出事了,一个穿着拳击手大氅的年轻壮汉翻进了拳击台。
年轻壮汉应该就是准备参赛入场的拳击手,他倒是一开始非常克制……因为他虽然站在拳击台,但是没有打扰套路演示。
但到了套路演示结束,一群武馆弟子接受观众的鼓掌时,拳击手就开始起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