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将鲜血包好的符文塞入尸体的嘴里,谢元对他发着誓:“我一定亲手给你把斯泰纳博士的头带到这里,祭奠给你,祭奠给所有他所背叛的人,你的同袍。
就算不是今天,也会是在我意识存在的这个世界内,我在此发誓!”
说些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
10分钟后,谢元才匆匆地跑到了雷泽诺夫的身边,部队主力已经移动到了轮船附近。
“你拖的时间好长!”雷泽诺夫一脸不满,“我都差点下命令找你了。”
“都说急冻天气肠胃也会“冬眠”,结果刚刚竟然也会肚子不舒服”谢元抹了抹头上的汗,“我还在厕所里解决一个躲在隔间里的捺催。”
“哈哈哈,你也是够胆大的,战场上找厕所”雷泽诺夫一脸哈哈大笑,却也不疑有他,“那你一定是把他溺死在马桶里了吧。”
“妥妥地。”谢元保证道。
“雷泽诺夫!”突然一道声音从轮船方向传过来,是德拉戈维奇,他对雷泽诺夫下着命令:“把你的人带来。”
还没歇个一分钟的谢元只能拿起武器随着雷泽诺夫的小队一起跟德拉戈维奇走入轮船残骸。
近看过去,这是一艘巨大的轮船,在中间断成了两截,但两截轮船都斜倚在岸边陆地,孤零零地在冻原里终老。
轮船上面没有装载很明显的武器,看来当年汉斯军的想法就是把神经毒气隐藏在货轮里,希望借此逃避关注。
计划上一半成功也一半失败,成功在于,的确在当时瞒过了盟军,毕竟如果当时知道这艘船装载了什么东西……那一定是要当场击沉,才不会留下这么完整的残骸。
但是时间到了1944年末到1945年初,汉斯势力彻底大势已去,大家都痛打落水狗,所以哪怕装成一艘第三方国家的轮船,都逃不过约翰牛的鱼雷机的一发鱼雷。
“什么东西在这里,那么重要?”虽然早知知晓这次真正获取的东西,但是不便提出来源的谢元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询问雷泽诺夫。
“德拉戈维奇将军想让自己名垂青史,他相信在这片雪域中一定有值得他带回祖国的东西。”一边走雷泽诺夫一边做出自己的推断。
“他们这样像熟人一样地交谈……”谢元眼光一凝,就看到德拉戈维奇和斯泰纳博士就像相识多年一样的熟络,“这代表斯泰纳博士和他联系很久了,不知道有没有酝酿友情。
我不太喜欢这样,雷泽诺夫。”
“我一样也不喜欢,迪米特里,尽好本职工作吧。”雷泽诺夫结束了对这件事的评论。
将要越过一辆履带卡车时,隆隆地引擎声,也盖不住一“啪”,一“啪”,一“啪”的手枪开火声。
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时,在越过卡车后,谢元明白了,原来在枪决俘虏。
一伙人穿着白色冬季作战服的汉斯党卫军,此刻正跪在地上,不断惊慌失措地抱着头。
而动手的……竟然是大脑袋的克拉夫琴科,他刚刚用一把纳甘1895左轮手枪打爆了一个人的头!
真是……好大的杀性。
不过谢元的注意力更倾向于注意斯泰纳和德拉戈维奇的谈话。
“我们必须快点,汉斯人宁愿毁了它也不愿意它被带走!”斯泰纳显得非常焦急,就好像自认为不是汉斯人一样,明明就穿着一身汉斯军军官制服呢!
“你向我保证过没问题的。”德拉戈维奇就像催债的债主一样问责着斯泰纳。
看来刚刚的熟络可能有问题,两人的话听这语气……不太像朋友,倒更像主从。
“我没办法指挥党卫军!德拉戈维奇将军,”斯泰纳拼命地辩解着,挥舞着双手,“他们接到命令保卫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德拉戈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