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了。”邵慷走进来,祝贺之后小声说道。
“咱们要是出城,遇到靖勇军怎么办?”庄泰道。
阎璘沉思了一下道:“我看刘玄德是大势已去,和朝廷对抗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咱们逃命要紧,还是早点回家更保险,就是靖勇军来了,对咱们普通老百姓也不能咋的。咱们还是按计划行事,现在我是司马了,到时候我和邵慷去牵马。咱们出城立马上山,不要犹豫。若是遇到靖勇军,大家不要慌,就称是做生意的商家。”
商议之后,大家分头散去各自准备。
。。。。。
当天夜里,有人用绳索顺到城墙外逃跑,到第二天发现少了五十多士兵。关平紧绷着脸、亲自带着人在城墙上巡查,但是也防不住,你走到那边,我在这边照样溜下城墙,当官的不在,弟兄们平日里关系都不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只要别遇到关系不好的就行。其实每个人都想跑,只是有的不敢,有的还抱着一线希望。
第二天夜里跑了一百三十多人,关平将司马、队长召集去大骂了一顿,有个队长手下跑了二十多人,关平本来要报关羽斩杀示众的,后来还是打了二十军棍。
第三日上午,靖勇军照常又来了,在城外往城内射入带着信件的箭矢,几个大嗓门士兵在各个城门高喊:“江东军弟兄们,我们明日就要放水淹城了,你们能逃命的快逃命吧,我们不阻拦你们。”他们每日都这么来,极大的动摇了守城士兵的军心。若要用弓箭射他们时,他们又退后避开了,气的张充要出城去,被关羽骂了一顿。
下午未时,城内一切都很正常。关平带着几个校尉、司马不断的来回巡查,看这样子晚上也不会消停了。
送走了关平他们之后,阎璘坐在城墙上,给邵慷使了个颜色,二人走下城墙,见阎极、庄泰都在城门值守,将其他人早已支走,放下心来。他和邵慷一前一后的往城门左边一个院子走去,马厩就在院子里。
来到马厩,喂马的老张头和阎璘很熟悉,关系一向挺好,阎璘招呼道:“老张大哥,我来遛遛马。”
老张头楞了一下,但还是同意道:“好啊。”转身要到别的房间去,阎璘握着老张头的手低声道:“老张大哥,这么多年了,你向大哥一样关照我,要不和我一起走吧。”
“我岁数大了,会拖累你们。”
“我照顾你,要不和我一起到我家去,将来养老的事我包了。”
“不行,我腿脚不灵便,你们走吧。”
阎璘给老张头留下一小袋子五铢钱,老张头也没推让,收下后去了别的房间。阎璘上去解下两匹马,邵慷到门口看了看街上和城门的情况,也解下两匹马跟着阎璘走出院子。
刚走出院子不远,从旁边闪出张充和宫校尉带着三个亲兵拦着了去路。张充问道:“阎司马,你不守城门,牵马干什么?”
“张将军,这会儿没什么事,我去遛遛马。”阎璘赔笑道。
“守卫城门是大事,你去遛马,出了事怎么办?”
“我遛一会儿就回来了。”阎璘赔笑道:“这马前几日不太舒服,掉膘有点厉害,我加了一些草料,它吃饱了,我带它溜达溜达。”
“溜达溜达,我看八成是你小子想溜达溜达吧。”张将军道:“带走,你跟关将军解释去。”
那边阎极、庄泰一直紧张的看着这边的情况,见张充拦着阎璘不让走,盘三问四的,知道张充心里起疑,阎极和庄泰悄悄打开城门虚掩上,使个颜色,二人靠了过来。听到张充的亲兵要捆绑阎璘,阎极和庄泰抽刀疾奔上前,突然出手,分别将张充和宫校尉劈翻倒地。三个亲兵大吃一惊,还没等抽刀,就被阎极和庄泰劈翻两个,还有一个被邵慷抱住,被阎璘抽出匕首刺死。四人翻身上马,急速往城门跑去,待阎极打开城门的时候,城墙上的守卫发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