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胆怯,有的则悄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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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急奔上前,见高览已是气喘吁吁的了,催马冲上去将高览接应下来,随即冲入敌群之中不停的刺挡格挑,率队如同一只箭矢一样,在密密的敌群中竟杀出了一条血路,将如同波涛般的敌兵切成了两块。待要返身杀回时,这时天光初现,东方已现鱼肚白,在隐约的火光中见远处高坡上有近百人簇拥着八九个将领模样的人在指指点点,最前面三个似乎为主将模样,赵云大喝一声:“掩护我。”立即上来十几个士兵围挡在赵云前面。赵云挂枪摘下大弓全神贯注向当中之敌射去,真个是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即使在远处似乎都听到了“砰”的一声,中箭之人应声落马,立即引起了一阵慌乱,众人急抬的抬、拽的拽,将着中箭之人抬上马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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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吓得左右一激灵,却不知何处飞来一箭,正中太守李深的前胸,当即翻身落马,众人慌忙上前扶起,有的喊主公,有的呼太守。只见李深双眼紧闭,脸色煞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咽气了。郡丞李年连忙令人扶李深上马往后就走,校尉韩练慌乱的问道:“李大人,前面还在厮杀呢,怎么办啊?”
郡丞李年一咬牙道:“事发突然,情形紧急,主公要紧,立即传令:撤。咱们要尽快撤回临津江南岸,要马不停蹄的撤退。”
亲兵立即四处高声传令:“主公有令,撤退,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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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闻敌兵在喊:“撤退,撤退。”果然各营的敌兵边杀边退,有的敌将撤退来不及顾及士兵,甚至扔下了部分士兵就跑了。靖勇军各部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追还是不追,有的竟然懵了,停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贾诩道:“主公,敌军撤退,咱们的机会来了,天已渐亮,应该全力掩杀一阵。”
马宇担心道:“敌人忽撤,若追杀会不会中埋伏呢?”
贾诩分析道:“主公放心追杀,没有问题。敌来偷袭占尽优势,正应继续攻击扩大战果才对。现忽然退兵,必是发生大变故,故机会难得,万不可错过。”
马宇随即高声喝道:“传令追击,要穷追猛打,一个都不要放过。”
四周顿时响起如同滚滚雷声般的喊声:“敌人跑了,追啊,杀啊。”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被敌兵压制的、拼命抵抗的靖勇军,现在随着敌兵的撤退全面开始了追击。漫山遍野都是慌不择路的敌兵,紧跟其后的则是各部靖勇军,为了复仇泄愤,靖勇军将不少跑的慢的、甚至已跪地投降的敌兵都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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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幸亏亲兵队长卢望带着十多个亲兵紧紧的护在周围,保得高览的安全。这时前面冲过来一个敌兵,在卢望和亲兵杨泰一左一右夹攻之下,将其斩杀。高览喘了一口气,也顾不得擦汗,心中暗想:“难道我老了吗?怎么才杀这一会儿就浑身乏力了呢。”抬头一看天,见东边天空隐隐约约已透亮,恍然大悟,原来是从半夜杀到天亮了,随即抖擞精神,催马继续冲入敌群中。
靖勇军尾随紧追不舍,跑的慢一点的就被靖勇军追上杀了。敌将闻知李深受伤,都慌不择路的往后撤,生怕过不了礼成江。李深的次子大将李拿最为着急,因为李深的长子早年病死了,所以李拿虽为次子,却自然晋升到了长子的地位,李深这次若是死了,李拿理应继位,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都眼红太守这个位置,万一谁动了邪心,起兵闹一下,等赶到时黄瓜菜都凉了。李拿不顾左胳膊有伤,率左右焦急的赶到江边,只见千军万马乱哄哄的都在抢着过江,不少士兵被挤下桥掉入江中。就这个样过江,别说五座浮桥不够用啊,就是五十座都不够用。李拿心急,大声喝道:“都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