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赵真部有六千八百八十人,赵云部有七千四百二十六人,李登部有三千九百二十六人,陈木部有三千七百一十二人,方顺部有九百六十一人。总计还有二万二千九百一十四人。根据各部情况,马宇令赵真率部渡江并统一指挥赵云渡江作战,尽快控制江北。令赵云仅留司马秦凉负责教育转化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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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派去向大将军王铎报告敌情的亲兵满头大汗的来见张别道:“张将军,我欲过江向大将军报告敌情,但是大同江已被靖勇军占领,江中尽是靖勇军的大船小船,江中原有船只也被靖勇军控制,根本无法过江,朝鲜城内杀声阵阵,情况不明。”
张别大惊急问道:“可见到江南来的人?”
亲兵道:“并没见到江南方面过来的任何人。”
“这如何是好。”张别一筹莫展,急传左右相商。
很快各校尉、都尉、司马都来了,得知朝鲜城内巨变,很可能已落入马宇手中,顿时就呆住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该如何办。若是大同江被靖勇军控制,或朝鲜城内有变,那可是进退两难了。
最后还是校尉董均道:“张将军,是否将左右及后营的将领们喊来一起商议?”
“嗯,这是个好主意。”张别急令亲兵速去左右及后面大营让主要将领都来。
闻有大事相商,各营主要将领带着随从都来了。大家见面相互执礼后坐下。
张别让那个传令的亲兵,把早上传令的经过重新讲述了一遍,众人一听当即就傻眼了,梁异连忙问那个亲兵:“这是你亲眼所见吗?”
“梁将军,正是我亲眼所见,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
大堂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众人都知道前有靖勇军,后有大同江以及靖勇军,左边是大海,右边是群山,若进山这四万八千人的粮草则是大问题,根本坚持不了几日,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粮草没有了怎么办?下一步又怎么办?上万人马现在是进退两难,每个人的大脑都在紧急运转,有的抬头苦想,有的低头沉思,各有各的小算盘。
张别、姚彪可以说是王铎的铁杆,但他们觉得千载难逢的自立机会来了,大将军之名太诱人了,二人都想当大将军,但苦于没有太好的办法,轻易不敢说出口,论兵马,却是张别最多。梁异是带方郡来支援的,一心想率领人马退回带方郡。柳荣本也是决心守土,与靖勇军大战一场,但因金隔被斩,韩永被斥,尤其是随后又被下狱,对柳荣打击很大,内心左右不定。
是守?是战?似乎都不是好办法,尽管进退两难,但谁也不敢首先提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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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来报:“主公,狱中有一个自称郡丞叫韩永、字久德的人,求见主公。”
贾诩看了马宇一眼,贾诩道:“即来自狱中,莫非欲投主公乎?”
马宇说道:“让他来吧,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等亲兵把韩永带来时,马宇、贾诩已等候多时了。见韩永一脸憔悴,但是经过了简单的梳洗,衣服临时换成了靖勇军的士兵服,进屋后没等马宇上前相见就跪地大哭。马宇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坐下,看他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又让亲兵给他一块布巾擦一擦,直等到韩永情绪渐渐稳定了,让亲兵给他倒杯温水。
韩永忍不住眼泪又下来了,他又擦了擦开口说道:“我永某何能何德受汉中王如此礼遇,纵然粉身碎骨也难报其恩。老夫今来就是要为汉中王效力。”
“韩久德先生,先喝杯水,有话慢慢说。”
韩永点点头一口喝了半杯道:“我是王铎麾下的郡丞,这次被派到在大宁河金隔将军处做监军,但老夫并不懂军事,只是将情况向王铎报告而已。这次大宁河之败王铎竟怪罪于我,先是要杀我,后又改为训斥,后又听信小人谗言将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