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蹋顿派使者见袁绍，请求和亲，之后派军队助袁攻打公孙瓒，打败了公孙瓒。袁绍死后，蹋顿继续支持袁氏。不久袁谭被曹操所杀，袁尚投奔幽州的二哥袁熙，后又逃之乌桓。此时乌桓在蹋顿的领导下势力强大，人口已达到30余万，传言要在北方建立霸权。史称蹋顿“以雄百蛮”。蹋顿借为袁尚收回故地为由，数次袭扰边境，劫走幽州百姓十万户。建安十年（205），蹋顿率三郡乌桓出兵渔阳郡犷平（今北京密云水库东北一带），攻打鲜于辅，，为此曹操决心远征蹋顿，统一北方，除掉后患。建安十二年（207），曹操亲征乌桓。建安十二年（207）八月，两军在柳城白狼山相遇，乌桓军力强盛，而曹军车马、重兵都在后边，身披铠甲的将士很少，曹军多有畏惧之心。但张辽则极力劝说曹操立刻交战，以壮军威。曹操将自己的指挥大旗授予张辽，命张辽为先锋，乘乌桓军阵变动之时发动猛攻。蹋顿被张辽临阵斩杀（一说为虎豹骑俘后斩首），乌桓死者遍野，曹操乘胜追击，大获全胜。九月，曹操率军回师，一路历尽艰辛，缺水缺粮，杀战马数千为军粮，挖地三十余丈才见水，最终导致郭嘉因操劳过度病亡，直到次年正月才回到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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