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
即便是晓组织,也没有对自己这么做!
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不过于之心中堪堪升起情绪与独白,瞬间就被鬼灯满月冰冷的嘲讽所打断。
「哈?」
「什么狗屁邪神。」
「这是鬼灯一族的水化之术。」
「白痴。」
在其声音里满是轻蔑与质疑。
他是真的不能够理解,在忍界掀起一时惊涛、甚至凭借几人就打上云隐村的晓组织,就是由这种歪瓜裂枣所组成的?
若这呱噪的家伙是什么普通货色也就算了,可这黑色红云披风分明象征着对方是组织里的核心成员。
「真是个白痴东西。」
角都的评价与鬼灯满月如出一辙,自己难得开口提醒,这个没头脑的蠢货却依旧我行我素,真以为凭借自己的不死体质与那又长又烂的诅咒就能够打天下了?
同时,他那在昏暗上体内迸发出幽绿色芒光的细小瞳眸,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其余敌人。
当然并不是为了找机会施救。
而是为了能够找机会成功逃离。
只不过这样的可能性,有点低。
因为除却那未有将注意力放置在自己身上的宇智波荒,于之身侧的那三名忍刀使,可是完全在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麻烦。
「角都,」
「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将老子的脑袋缝合上!」….
「我要将这帮可恶的异教徒全部解决掉!!」
一根筋的飞段显然还没有认知到事态的严重性,仍旧依仗着自身的不死躯体叫嚣着。
可于之身侧的鬼灯满月并不会惯着这只剩下头颅却依旧呱噪的货色。
「唧唧歪歪,吵死人了。」
「给我永远闭嘴吧!」
只见他抬起手中的战刃就狠狠地朝着前者那处于不断开阖的嘴巴刺去,并在洞进的时候,又随之一抖手腕,肆意地用刀尖在其中搅动了一圈。
一瞬间,充斥于山体内的污秽、嚣张字句却痛苦低沉的呜咽声所取缔,汩汩的鲜血亦伴随着某种碎肉涌动而出。
但这将所有都奉献给邪神的怪物,仍旧没死,他那充血的瞳孔更是如同某种濒死的野兽、痛苦疯狂地盯着将之口舌搅碎的异教徒,似要将之生吞活剥!
可说到底,鬼灯满月是出自血雾里的忍者啊!!
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眼神恫吓所威慑?
平日里的正常乃至温顺乖巧状态,那只不过是因为身前有辉夜君麻吕这尊恐怖的存在,在压制他的狂暴地一面。
「瞪我?」
「不服?」
「那么眼睛也别要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旋即将沾染着血污的忍刀从对方口中抽出,并没有丝毫犹豫地刺向了其充斥敌视与诅咒的眼瞳。
哦,
这样的敌视在刃尖迫近之余就被无限的恐惧与抗拒所覆盖。
飞段是喜欢享受痛苦,享受以各种方式去虐杀自己对手的感同身受,但并不是享受这种被单方面的蹂躏!
但如此抗拒乃至隐隐蕴藏其中的求饶并不在鬼灯满月在意的范围之内。
事实上,他正愁心中的那股窝囊气没办法发泄呢!!
同伴的凄惨下场,并没有能够掀起那数道身影的丝毫同情与动容。
除却是因为大多战力就不在这里以外,亦是来者所表现出的强势与能力赢得了他们的重视。
而荒也在此刻将视线从鼬的身上挪开,落在了天道佩恩的身上。
「将他交给我。」
其直言不讳,也完全没有必要再继续遮掩。
木叶的事情一了,下面也就还剩两个家族背叛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