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还是雾隐村的说客!!”
现在的荒,真的无惧与任何人‘对线’。
这份无惧,不仅来自于他自身的实力,还有其背后隐藏这的力量!
“如果我所说的、我所表达的,还不够清楚。”
“那好,那我就单独为你,细细拆解一遍!”
少年的声线愈发冷冽,瞳中有猩芒涌现。
“二十一名同伴的死亡?”
“那就去用四十二名,用六十三名,用十倍、用百倍雾隐忍者的性命去慰藉,去陪葬!”
“辉夜一族叫嚣无人?”
“那就打到他们服,那就杀到他们求饶!”
“将木叶之名永生永世地印在那帮家伙的骨头上,刻在那帮家伙的魂灵之上!”
“让那帮疯子听到木叶之名,看到木叶护额就恐惧、就畏缩,就避战不敢出!!”
“移植了日向白眼的青?”
“平白借用了这么久的血继限界,拿性命来交租,一点儿也不过分吧!”
言之这里,荒那冰冷、疯狂的视线又重新落在了转寝小春的身上。
“为什么同为二代目的子弟,最终能够被扉间大人认可,能够担当火影之位的,是猿飞日斩前辈而不是你们呢?”
“是实力不够?还是资历不够?”
突兀间,其又岔了一句题外话。
且这样的话语,也令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志村团藏心神一颤。
他那陡然睁大的独瞳更是死死地盯着身前的那位老友,晦涩的目光里写满了不甘与不忿。
“不。”
“都不是。”
“在我看来,是你们的火之意志太过渺小,太过孱弱!!”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荒的反制。
说自己没有火之意志,他承认。
但是,这两个老东西,现在又还有这份意志吗?
当然,籍此刺激某位幕后黑手,也是他的顺带。
“你竟然还好意思提及二代目大人?”
“昔日,面对云隐的追击,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日斩前辈敢于主动站出,敢于为老师、为同伴充当诱饵、牺牲一切?”
“那时候的你们,在干什么?”
“害怕?”
“还是,在等待,不,期待着别人先开口?”
“火影之位,你们本都有资格,可就是这一点,你们永远也比不过日斩前辈!!”
此言一出。
两名顾问是何状态暂且不谈。
可志村团藏的情绪却是波动得厉害,那颤抖着的独瞳,那紧攥拐杖的手掌,都将之晃动的心神出卖。
差一点。
他离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只差一步之遥!
“哈?”
似醒悟、似贯通了什么,荒陡然轻笑出声。
“难不成,你们对云隐村的畏惧,对云隐村的妥协,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所以,身为顾问的你们,却连一点像样的谏言都做不到!”
“所以,火影大人才会无可奈何地做出避战的选择!”
“所以,日差前辈的人生才会以悲剧结尾!”
听到此处。
日向日足竟然扭头地看向了那两名顾问,失态地质问道:
“是这样吗?”
“二位顾问大人!!”
不过能够感受到的是。
他真正询问的对象,并不是这两位顾问,而是端坐正中,到现在没有说过任何实质话语的猿飞日斩!
昔日的忍雄,难道真的在这两位顾问的辅佐之下,已经丧失了以前的雄心了吗?
“日向族长,你怎么能够听这小家伙胡乱妄语!”
“那时候的木叶刚经历过第三次大战,村子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