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独享,也太不仗义了。”
长孙顺德笑吟吟地道:“现在也不迟,对了,今日是六月初六,你妹妹观音婢过大礼的好日子,族中的人都去饮宴了,你为何不去?”
长孙安业闻言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人家又没请我,何必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我长孙安业可没那么轻贱。”
长孙顺德摇了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终究是兄妹血亲,总不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吧?而且修复彼此的关系,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长孙安业沉着脸不作声,想当初他把后母一家三口赶出家门,根本不当一回事,特别是高士廉犯事入狱后,他更是幸灾乐祸,只以为没了顶梁柱的长孙无忌等人下场会很惨,他还等着看笑话呢。
岂料事情峰回路转,最后高士廉虽然被贬去交趾,但也免于一死,而且观音婢还和涿郡鹰扬郎将高长卿定亲了,关键高长卿这小子还官运享通,短短一年不到,便由五品鹰扬郎将升任四品通守,如今更是已经擢升至从三品的左翊卫将军了,比自己父亲长孙成生前也只低一品,就这种势头,日后可不得了啊!
奶奶的,观音婢的运气也太好了,这还没过门呢,就傍上了一个从三品将军!
“顺德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长孙无忌已经当众声明净身出户,并且与我断绝兄弟关系,而且这次他也没请我,我怎好意思上门去?”长孙安业悻悻地道,意思就是说他也想修复关系,但是拉不下这个脸。
长孙顺德端起酒杯默默地喝起来,长孙安业见没有下文,便禁不住问道:“顺德叔为何也没去饮宴,难道长孙无忌那小子也没请你?”
“请了!”长孙顺德澹澹地道。
长孙安业闻言更是不爽了,冷道:“瞧瞧,顺德叔隔着好几房他都请了,却不请我,长孙无忌这小子分明就是铁了心与我划清界线,不过也是,人家现在傍上从三品将军,了不起了呢,如此无情无义,我长孙安业可没有这种兄弟。”
长孙顺德不由翻了一个醉眼,你小子当初把人家孤儿寡母赶出门去,而且还是净身出户,到底谁更无情无义?
长孙顺德把酒杯放下,沉默了半响道:“顺德叔我本不欲登门的,但跟安业世侄你也是投缘,便帮你一把吧,安业世侄你若拉得下脸,便跟我一道登门吃这顿酒,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也好。”
长孙安业犹豫道:“要是长安无忌不让进门,甚至羞辱我,岂不是自找罪受?”
长孙顺德摇头道:“放心,无忌为人墩厚宽宏,还不至于如此没有度量,观音婢也是大度之人,想必不会跟你计较,更何况,人是我长孙顺德带去的,高氏必然也得给几分面子。”
长孙安业沉默了片刻,这才讪讪地道:“也罢,侄儿便当给顺德叔你面子,不过我没准备礼物,难道两手空空登门?”
长孙顺德笑道:“这还不简单,老板娘,再来两坛女儿红,带走!”
“就两坛酒会不会寒酸了点?”长孙安业连忙道。
长孙顺德没好气地道:“怕寒酸就别去。”说完便站了起来。
“去啊去啊!”长孙安业连忙跟着站起来,并且讨好地帮忙提酒,还主动付了酒钱。
长孙顺德和长孙安业两人刚走到酒肆,便见有人在河堤上奔跑,而远处的河堤正围着一大群人,十分之热闹。
“哎,发生什么事了?”长孙安业拦住一个人问。
那人神秘地道:“疏通河道的人从河底捞出了一块石碑,上面有字。”
“你这不是废话吗,石碑肯定有字啊!”长孙安业撇嘴道。
长孙顺德眼珠一转道:“走,咱们过去看看便知了。”
于是乎,叔侄两人便快步走上前围观!
原来杨广近日正打算巡幸江都,所以派人疏浚洛水的河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