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看着我的份上,已经没有让你跟其他姑娘一起劳作了,而且这镯子能保护你不被他人欺辱,你安心等着父亲做好生意,等父亲周转开了就好。”
“这便是夫君要求向银鉴汇借贷需要未婚少女做保证人的初衷。”贺斯韵解释着。
“你们就不让男子作保么?”贺斯萱感到十分困惑。
“男子身强力壮,应当作为劳力去赚钱,这些大多是为了保护女子而设定的。你看那些向钱庄借钱的,到了还不起的时候,卖儿卖女,多少女子变成了别人的仆役,甚至轮流风尘……”贺斯韵表情凝重,为这些人惋惜着。
“原来如此,但我是你的妹妹,就不能破例吗?这东西太不方便了,而且,这镯子上的字……若是别人看到我戴着它,太丢人了!”贺斯萱到现在还没听懂贺斯韵的话。
“这件事,没的商量,这规矩一坏,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了。”贺斯韵摇摇头。
“那姐姐,帮扶我哥哥和世子的事呢,你有跟姐夫说吗?”听到生意儿子,贺斯萱她突然想起了这茬。
何仇听到,心里暗暗的笑着:这妹子是不是傻,真的不知道贺斯添、芮晟跟我的矛盾么?应该是他们都没脸跟她说。
“既然萱儿妹妹说了,那我自然是要帮扶的,年后我就要给五公主送嫁了,到时候,让贺斯添跟着我们去轩国历练一番,你看怎么样?”何仇扇着扇子。
“好啊,我回去就和哥哥说。”贺斯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何仇端起茶杯,喝着茶,春兰将空杯拿到茶桌,贺斯韵给他续了一杯茶,端了过来。
“夫君打的是什么主意?”贺斯韵坐在何仇身旁的椅子上。
“你既然心疼妹妹,怎么没有为弟弟想想,贺斯添才是和芮晟过从甚密的那个。”何仇挑着眉看着她。
“毕竟有交往和订婚是两码事。”贺斯韵低头吹吹热茶,心中一念闪过:咦,这句话怎么这么熟?额……想起来了《知否》里老太太的词。
何仇拍拍她是手:“我给你出个主意,要不然,让他跟我们出趟远门,我设法让他在轩国待一两年,要不让他回复溪宗修行,我让竺天天想办法把他留在复溪宗一两年。”
“只怕斯添不肯。”贺斯韵琢磨着,不知道这计划可不可行。
何仇将扇子合上,一把握住:“只怕,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