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派去伺候一届商贾,就是那个新开的布庄老板,这神医简直不知廉耻!我都替她觉得委屈。”小赵氏又拍拍吴氏的手。
“姐姐,我听人说,那何老板刚来京城不久,做生意不择手段,那神医就让韵儿给这布庄供货,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有什么勾结。但这布庄抢了全京城的生意,现下已经得罪了三王世子。”
“如果王爷怪罪下来,怕是要坏了咱们两府的交情啊!黄了萱儿和世子的婚事都是其次,就怕连累了韵儿和贺家啊!”
小赵氏句句都把焦点引到吴氏心心念念的女儿贺斯韵身上,这让吴氏心中更是煎熬,不禁哭了起来。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吴氏泪流不止,不停的哽咽。她虽然对小赵氏的话不怎么相信,但布庄生意红火的传闻她是听过的,而且她知道女儿的嫁妆里有一个织布坊。但最主要的还是她担心吃亏。
贺老爷和小赵氏还是很有默契的:“夫人,眼下,必须让韵儿从和王府的纷争中抽身出来。”
“我拿个主意吧,大夫人,改日想办法见见韵儿,想必她不会连你也拒之门外。另外,让添儿拿出两个好点的铺子,和韵儿的织布坊置换一下,免得韵儿越陷越深。”贺锦年大概已经猜到了小赵氏的想法。
“这件事老爷做主就好,我只希望韵儿能平平安安。可是,如果这事招惹了韵儿的夫君的话,该如何是好?”吴氏擦着眼泪。
“这倒不必担心,只要韵儿还是他的妻子,总有回旋的余地。”贺锦年笃定的说着。
再说另一头,贺斯源骑马来到复科医院门前。
虽说他还是比较明事理的人,可心系妹妹,也顾不得许多。
“快去通报你家夫人,说她哥哥来看她!”贺斯源大喊着,下马走到复科医院门前。
一个侍女伸手拦住贺斯源:“贺公子,你家二公子刚走,你就来了,是话说的不够清楚吗?”
“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贺斯源气愤不已。
“贺公子是解了燃眉之急,就把我们复科医院当作是无关旁人了么?”侍女问道。
“那我再说一遍,我们少爷说了,三夫人既然已经嫁了过来,就不再是贺家的人,没有少爷允准,三夫人是不能与贺家人见面的。”
“公子请回吧!”侍女说完,手指着大街的方向,示意他离开。
“你们少爷不是第一次娶妻吗?为什么我的妹妹是三夫人?我妹妹就这么好欺负吗?”贺斯源生气的质问。
“少爷说贺小姐是三夫人,她便是三夫人。贺公子不必生气,反正以后要在这府中生活的不是你。”侍女平淡的回答道。
“就凭你一个丫鬟,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是不把我贺府放在眼里,不把我妹妹放在眼里吗?”贺斯源更加气愤。
“贺公子不要混淆视听,我们做丫鬟的,自然是尊重夫人的,但这与我们如何对待你这个外人无关!”另一位侍女有些激动。
“公子是要动武吗?我刚打了你家二公子,不怕多打一个大公子!”侍女从容看着他。
“好!让我看看一个庸医有多大势力!”说完,贺斯源退后几步摆起架势,准备和这侍女过上几招。
“今天就让贺大公子明白,复科医院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侍女也向前几步,摆好架势。
说话间,两人打在一起,一招一式,你来我往。
几个回合之后,两人对上一掌,劲道相当,势均力敌,不多时,这力道将二人弹开。
“姑娘好身手,看我这招,万江奔腾!”贺斯源大喊一声,运转灵力,一时间,一道水流从他掌中飞出,冲向侍女,这水流越发扩散开来,犹如江河。
“崛地狂岩!”侍女喊着,顿时,她面前地上一块岩石从地上崛起,遮住了她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