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诧异，神念再度从封神台上的形体扫过，依旧感知不到丝毫元神气息，确实是执念留存的痕迹。

可执念留存的痕迹又怎会对他的言语产生回应？玉帝表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死了，又没有完全死。”杨戬仅存的神念似是被玉帝的言语戳到了痛楚，顿时没了拿玉帝检验毁灭权柄的心思。

人都快死了，再强横的力量又有何用？杨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个什么状况，要说死了吧，尚有一丝神念并非归于鸿溟。没死吧，元神、肉身、真元法力...除了这仅存的一丝神念外，生命该有的一切又都在盘古尊者死灭神力下湮灭。

“杨戬？陛下方才说杨戬还没死？”沉香本就在周遭探寻杨戬的下落，听到玉帝说道杨戬未死的消息顿时变得尤为激动。

他已经害死了一个杨戬，又如何甘愿看着另一个杨戬从三界中消逝。

“那就是没死了。”玉帝原本就对杨戬的存在颇为感兴趣，此刻察觉杨戬并未如古神一般永逝无存，顿时兴趣就更大了。

“玉帝，你知不知道古神当初是如何诞生的？”杨戬将自己如今的状况以及猜测如实告知玉帝，并向玉帝问及古神往事。

倘若杨戬猜测得不错，古神应该是大道至理产生灵性后孕育的生灵，因而生来便能掌控天地权柄，而他如今勉强也能算是毁灭权柄的灵性，只要明显古神是如何孕育的，他便能以同样的方法孕育出自己。

如今的杨戬同样也是一位古神！

“这个朕还真不知。”玉帝也顾不得杨戬对自己称呼上的变化，他只是伏羲神王用来维持天地平衡、守护三界的工具，没有自己的喜怒，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顺着杨戬的话语在脑海中回想上古年间的往事。

片刻之后，玉帝就停止了思虑，他是在共工大神撞到不周天柱后才被伏羲神王创造出来的，那个时候古神早已活跃于三界，又怎么可能知道古神是如何被孕育的？

说到底还是活得不够长啊！